听到这里邵浔之目露了然。
姜女士哪里是心悸,分明是在医院住久了,想家里人去看她。
“好,我知道了。”
“那您什么时候可以过来探望呢?”那头硬着头皮问出这句。
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不会听不懂吧?
可为什么还是“知道了”,而不是“我马上到”?
这年头,钱难赚,屎难吃,尤其遇到又富又作的病人
邵浔之:“我现在有工作,走不开,等这边结束就过去。”
“好的,我会转告姜女士。”
希望那位听了,能消停点,阿弥陀佛!
邵浔之结束通话,返回会议室,结果刚坐下没两分钟,医院的电话再次打过来。
他直接接通,已经没什么耐心:“什么事?”
“姜女士需要某个品牌的床品,医院无法提供,你看你们家属能不能送来?”
说到后面,护士可能都觉得有些荒谬了,底气不是很足。
邵浔之:“”
医院,病房。
灯全部打开,姜舒苑披了一条羊绒披肩,坐在沙发上,淡淡抬眼,看向面前的值班护士:“什么时候送来?”
护士收起手机:“说马上。”
“行了,你出去吧。”
姜舒苑侧头看向窗外,黑漆漆一片,没有风景。
也对,医院能有什么风景?都是人在哎哟叫唤,不是动刀就是哭丧,谁还有心情看风景?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这个病立马复发,死了算了。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甘心。
凭什么她要去死?
错的又不是她!
姜舒苑就这么静静坐了将近半个小时,敲门声才响起。
她眼中闪过一抹亮色,声音却十分克制:“进。”
门从外面推开,然而出现的人并不是邵浔之,而是——
“边月?”姜舒苑惊讶,“你怎么来了?”
边月将全新的床品连带包装盒递过去,实话实说:“浔之还在公司,走不开,我给你送过来。”
说完,就打算功成身退,转头离开。
“等等——”
姜舒苑开口。
边月目露询问:“还有什么事吗?”
她笑着拍拍身侧的位置:“来,月月,坐,我们说会儿话。”
边月下意识想要拒绝。
但想了一下,还是依坐到姜舒苑身边。
姜舒苑先询问了煜煜跟和和的近况,什么乖不乖,听不听话之类的。
边月回答:“挺乖,也听话。”
然后就没了。
姜舒苑本来是想听听两个孩子的趣事,没想到遇上个惜字如金的边月。
回答一句话干巴巴的,不会发散,也不会延伸,姜舒苑聊得很难受。
边月也不是很自在:“两个孩子还在家,我先回去了。”
姜舒苑点头,意兴阑珊:“行,你先回去吧。哦,对了,你跟浔之打算什么时候领证办酒?我前段时间找高人看了一下黄历,下个月初六是好日子,你们抽空去把证领了吧。”
边月一脸问号。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扯到“结婚”和“领证”上了。
“哦,我没打算领证。”
这回一脸不解的人变成了姜舒苑:“为什么?你跟浔之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而且两个孩子现在也接受了浔之,一口一个爸爸,你为什么?”a
错的又不是她!
姜舒苑就这么静静坐了将近半个小时,敲门声才响起。
她眼中闪过一抹亮色,声音却十分克制:“进。”
门从外面推开,然而出现的人并不是邵浔之,而是——
“边月?”姜舒苑惊讶,“你怎么来了?”
边月将全新的床品连带包装盒递过去,实话实说:“浔之还在公司,走不开,我给你送过来。”
说完,就打算功成身退,转头离开。
“等等——”
姜舒苑开口。
边月目露询问:“还有什么事吗?”
她笑着拍拍身侧的位置:“来,月月,坐,我们说会儿话。”
边月下意识想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