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豆腐,也没有馊味儿。”
晏伽有些惊喜,摸了摸顾年遐的头,说:“干得好,年年,今晚吃饭不用愁了。”
“这能吃吗?”孙渠鹤看着那已经发硬变黄、黏在一起的米饭,以及不知道沾了多少灰的白豆腐,有些难以接受,“该不会是谁拿来供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