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到了一样。

&esp;&esp;关于oga身份的警报在脑中一闪而过，但很快就被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所覆盖。

&esp;&esp;“这是两码事！”

&esp;&esp;洛伊有些激动地反驳，“我的事，最多是被抓回去联姻，但你的事，是直接和一个疯子做交易！兰罗那种人，他毁掉的人，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你凭什么觉得你能控制住他？”

&esp;&esp;“就凭，我手里有他的项圈啊。”

&esp;&esp;林晚看着他，忽然轻笑了一声，说出了一句让洛伊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

&esp;&esp;“项圈？什么项圈？”

&esp;&esp;洛伊愣住了，眼中充满了茫然和困惑。

&esp;&esp;“一个能让他乖乖听话的项圈。”

&esp;&esp;林晚走到他面前，伸出手，这一次，是她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她的手心是温热的，和他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sp;&esp;“洛伊，我没办法跟你解释得太清楚，因为这涉及到一些我不能说的东西。但你只需要知道，兰罗现在对我而言，是一条被拴住了链子的狗。他或许很凶，或许会龇牙，但他咬不到人，更不敢咬他的主人。”

&esp;&esp;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得不信服的力量。

&esp;&esp;洛伊呆呆地看着她，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大脑一时间有些转不过来。

&esp;&esp;项圈，狗，主人。

&esp;&esp;这些词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超出现实理解范围的、荒诞而又危险的图景。

&esp;&esp;“你……”

&esp;&esp;洛伊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问不出来。他能感觉到，她没有在开玩笑。

&esp;&esp;她口中的“项圈”，恐怕不是什么比喻，而是一种真实存在的、他无法理解的束缚。

&esp;&esp;“所以，现在的问题不是我，而是你。”

&esp;&esp;林晚拉着洛伊，让他坐到床沿上，自己则半蹲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普罗米修斯’计划，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你比我清楚。那是你的梦想，是你摆脱命运的唯一机会。现在，这个机会就摆在你面前，你伸伸手就能拿到。你，要还是不要？”

&esp;&esp;这问题，像一把钥匙，直接打开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esp;&esp;洛伊的呼吸猛地一滞。

&esp;&esp;普罗米修斯，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名字，那个汇集了帝国最顶尖头脑和最无限资源的地方，是他从伪装成beta那天起，就日思夜想的圣地。

&esp;&esp;进入那里，意味着他可以真正地、不受任何干扰地，去实现他那个在外人看来不切实际的梦想。

&esp;&esp;可是，这个机会的来源，却沾染着他最厌恶的、最警惕的危险。

&esp;&esp;他垂下眼，看着被林晚握在掌心里的手，又看了看她那张在灯光下显得有些疲惫的脸。

&esp;&esp;如果接受，就等于默认了她和兰罗之间的这种危险交易。

&esp;&esp;他无法想象，为了那个所谓的“项圈”，她到底付出了什么。

&esp;&esp;“如果我接受……”

&esp;&esp;洛伊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和兰罗之间的这种‘交易’，就要一直持续下去吗？”

&esp;&esp;“那倒不必。”

&esp;&esp;林晚摇了摇头，“只要你成功进入计划，拿到研究员的正式身份，你就受帝国的最高级别安全条例保护，到那个时候，别说是兰罗，就算是军部，也不能再轻易动你。我们的交易，自然也就结束了。”

&esp;&esp;“那之后呢？”

&esp;&esp;洛伊追问，他抬起头，蓝色的眼睛里满是血丝，那里面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偏执。

&esp;&esp;“交易结束之后，兰罗会怎么对你？他会放过你吗？一个被你用‘项圈’拴住过的s级alpha，你觉得他会甘心吗？”

&esp;&esp;“到时候，他自身都难保，哪还有空来管我。”

&esp;&esp;林晚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

&esp;&esp;洛伊的心脏猛地一沉。

&esp;&esp;他听懂了林晚话里的潜台词。

&esp;&esp;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esp;&esp;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兰罗在事后还能安然无恙。

&esp;&esp;这个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