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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o8章(1 / 2)

杳杳说他什么都愿意做。

杳杳为了祂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都愿意做……

……

做。

第7章:杳杳深感受骗

路杳记不清从小树林到宿舍楼的路,也记不清宿舍楼漫长曲折的阶梯,他记不清顾医生有没有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似乎只是一晃眼的功夫,他就被丢到床上,深陷进褥子里。

被褥中氤氲着甜腻的异香。

他侧着脑袋,好久才适应卧室里比黑夜更黑的暗色,视觉神经逐渐勾勒出眼前景物模糊的轮廓——

是他早起时随意丢在床上的睡衣。

往日,顾医生总会将他随手乱扔的衣服浆洗干净,晾晒在外边,往往他当夜就能又穿上香香暖暖的衣服,带着淡淡的皂荚香,熏人好眠。

可是今夜,睡衣却皱巴巴地团在枕头旁,咸腻潮湿,像是浸满了汗渍或者别的什么液体,似有若无地散发出湿润的甜腥气。

昨夜天凉,他是把被子裹得很紧,而且半夜燥得难受,想爬起床找水喝,却因懒惰而作罢。

可就算那样,他也不该出这么多汗呀。

难道说,他其实是个容易出汗的臭臭人体质,顾医生每天为他洗衣服,不会嫌弃他吗?

浮云般的思绪天南地北飘荡了一圈,最后落回到顾医生那里。

路杳眨眨眼睛,把脑袋挪正。

黑暗中,顾医生肩宽背阔好大只的个头,像荒山老林里的熊,蛰伏多日终于等到它的猎物,眼睛里闪烁着嗜血的红光。

路杳慌了一瞬,抬手向上。

指尖触到顾医生滚烫的胸膛,被那不正常的热度吓了一跳,止不住担心起来。

“顾医生,你烫……”

“杳杳,你总算舍得看我了。”

顾医生语气古怪地打断他的话,嘶嘶低语像一条居心不良的毒蛇,尾巴尖儿勾着枚鲜红讨喜的禁果,诱惑杳杳将其吃下。

可惜路杳笨拙而迟钝,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冥思苦想半天,心虚地砸吧一下嘴。

“顾医生,我刚才在看我的睡衣。”

顾医生轻笑一声,没有说话。

睡衣……

杳杳是在说那件祂翻来覆去揉皱了的,里里外外都染满了祂的气息的可怜小布团吗?

那可不能怪祂。

任谁每天睡觉时脑袋边上躺着一块软糯小蛋糕,香甜的气息勾勾绕绕,撩拨你的鼻尖、心脏、大脑……你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

而你却只能忍着,不能吃。

唯一可行的疏解办法,就是趁着“熟睡”不小心压到小蛋糕身上,抱进怀里蹭一蹭……仅仅是蹭一蹭。

任谁来,都会被折磨疯的。

祂憋得快要疯了。

祂能有什么办法?

祂只能偷摸捡起杳杳换下来的小睡衣,嗅着上边的味道假装那是杳杳,然后兴致勃勃地把它搅得乱七八糟。

那之后,再把衣服仔仔细细地清洁干净。

杳杳从未发现,他每天夜里都会快乐地换上新洗的睡衣,眼睛亮亮地看着祂,对祂说:

“顾医生,你可真好。”

是啊是啊,祂可真好。祂表现得真好,祂把杳杳成功骗到手了不是吗?

杳杳早就喜欢上祂了。

杳杳心甘情愿被祂迷得晕晕乎乎。

祂压上去,高大的身形沉沉一片,惊人的体温烫得路杳哆嗦个不停。

“顾、顾医生。”

他这会儿总算懂得要害怕了。

卧室里只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线月光,月光冷莹莹泛着淡青色,却将顾医生的眸子照出红宝石般流光潋滟的色泽。

路杳这时才发现,原来顾医生的瞳色并非来自其他物体的反光,而是天生拥有的。

可他分明记得,顾医生是一双黑眼睛。

“顾医生,难道你不是人吗?”路杳下意识问出声来,脑海深处,有什么封存严密的东西缓缓绷开一道缝隙。

“你不是人,对不对?”他追问。

这可就有些冒犯了。

但他猜得很对,直觉敏锐到连“顾医生”本尊都要啧啧赞叹的程度,而后者乐意把这种敏锐当做是挚深的喜爱——

对于复活成功、脱离游戏的玩家,逃生游戏会强制清除该名玩家的记忆。

杳杳这么笨的,通常都会把游戏世界的经历忘得很彻底,但他偏偏还记得祂,这不是一种偏爱,是什么?

“杳杳,你说你什么都愿意做?”

闭口不答路杳的疑问,顾医生托住漂亮小东西的后腰,感受着掌下细微颤抖的同时,最后一次确认。

祂是个卑劣的绅士。

祂要路杳心甘情愿地点头答应,像诡计多端的旧封建主欺骗目不识丁的淳朴农妇签下永生永世的卖身契,红指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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