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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蛇一样粘滑的声音继续轻飘飘传来。
“是吗?我怎么听说,你还送了他一个抑制环?”
“这东西,就像……情趣内衣,暗示的无非就是欲望,你送他,想要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曾经的少年发出一声轻笑,刺痛迟晓的心。
“我那时候成天训练,哪里有空想这些。看他被骚扰,就送了他一个,不过随手的事。”
“你啊……”男子声音里带着笑,混着冰块与酒杯的磕碰声,像蛇露出的毒牙,每个字眼都滴着莹亮的毒。
“不用不承认,你还年轻,没尝过好的,对一个劣等o发情,很正常。把他当小菜开开荤,也不是不行。说到这个,纪公子还跟我抱怨你不会接吻。怎么,和那个oga做都做了,没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