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语,如同从前许多次那样,那人轻车熟路的坐在了树下斟酒。
“这次仓促,只带了两坛白云边,下次”
裴初说着顿了一下,清冽的酒水撞在碗中溅出些许,洒湿了他的衣袖。安槐嫌他浪费,撑手从树上下来,扶起酒坛端起了酒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