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学校的美化委员,幸村精市对每一种花草的习性都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地给缺水的浇水,泥土过硬的松土,侧芽过长的修剪,不过几十分钟就能搞定了。
这也是因为我妻结夏先前打的好的原因。
我妻结夏坐在花园里的秋千架上背着书,这架秋千是他还小的时候,我妻夫妇给他搭的,现在坐进去已经稍显拥挤了,不过我妻结夏还是很爱坐。
经年的木质秋千有种温润的触感,坐进去就好像被爸爸妈妈环抱着一样,有种幸福温暖的感觉。
再加上,坐在这里的话,不论他在干什么,幸村精市都能从他的房间里一眼看到,那种隐隐被注视、被关心的感觉总让人感到像是被爱着的一般。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但是,”我妻结夏咬着笔头,很纠结,“要是不能跟小幸读同一所国中,那就太糟糕了。”
“小幸也知道的吧,我想一直一直跟你在一起。”
结夏是很缺爱的孩子,他习惯于用这样亲昵又肉麻的话语表达自己的喜爱,但偶尔,幸村精市还是会因为这样直白的话语感到耳尖发烫。
“结夏不是已经很努力了吗?要相信自己,想进入立海大的话,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了,不需要在不断的焦虑中度过这段时间,也好好跟国小的朋友们道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