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跟方梨说一声,要是府外有人送钱就盯紧点,适当的时候安排人给她们行个方便。”她是真的很好奇金雾衣要在她府上拿走什么。
江平川回过神来,立刻应下:“是!”
卫辛按照惯例开口问着:“还有别的要报吗?”
江平川想了会儿之后,答着:“军营的训练任务完成情况都详细记在册上了,除此之外,就是堂明和许焓有天晚上出恭的时候,偷听到厉时韫和谁在说话。”
卫辛挑了挑眉,笑问一句:“为什么堂明和许焓会在晚上一起出恭,又不是吃饭,难道抢着用的坑位用起来比较香吗?”
江平川:“……”
这个问题问得好,她回去之后问问堂明她俩。
“属下不知。”江平川跳过这个话题,继续强调着重点内容,“但厉时韫深夜与人会面,着实可疑。”
卫辛点了点头,应着:“看紧点吧,不只是她,和她亲近的那些将士也看紧点,看看她们最近有些什么动作。”
“是!”江平川抱拳应下。
卫辛再看了看她,吩咐着:“没事就下去歇着吧,或者去看看江远山,安抚一下她悲痛的心灵。”
倒也没什么别的,就是仲家母女的关系似乎缓和了些,仲逊今年带着义子仲半夏回家过年,仲半夏又牵着他的灰毛大狼狗当归。
伍将就上次被云朗牵出去遛了一圈,也不知道怎么就和当归遇上了,还趁着云朗买包子的空隙,跑出去完成了一场种族繁衍的艰巨任务。
现在江远山看着伍将大起来的肚子,每天都在一边怒斥云朗和当归,一边自责没有看好伍将。
甚至她把云朗和宵衣送去给江远山试药的时候,江远山也是一副淡淡的态度。
江远山那孩子,好像不会再爱这个世界了。
江平川的嘴角又忍不住抽搐了两下,再次抱拳应着:“属下告退。”
可能说出来有些奇怪,但她觉得在她妹妹心里,或许她这个姐姐的分量还不如伍将重?
她上次中刀了,江远山好像都没有这么照顾过她。
江平川躬身退下之后,卫辛扫了眼缩着脖子降低存在感的云朗,吩咐着:“你也去,帮伍将的狗崽子搭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