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咒术界呆着根本没前途!
西装服上衣的口袋里传出乐声,坂口安吾木着脸,接通电话:“啊,织田作。呵,当然顺利,顺利的我都后悔跟来了。”
手机那头的织田作之助默了默:【我这里也很顺利,嘛,有零星反抗,夏油同学一个人就处理好了。 】
“哦?”听到“零星反抗”四个字,坂口安吾的崩溃心情所有缓解:“原来也有硬骨头啊。”
手机那头的织田作之助:【嘛,想想加入五条君阵/营的人,硬骨头还是不少的。只是高层/的家眷格外软弱一些而已。 】
“你说得有道理。”坂口安吾叹了口气道:“好了,我给太宰打电话问问状况和后续,一会再联系你。”
【好。 】
通讯结束,坂口安吾转而拨通太宰治的电话。
…
……
………
雨水洗刷了/血/色,却掩盖不住空气之中浓厚的腥甜气。 ——不,腥甜气什么的,也许只是错觉?
太宰治这般想到,看着倒在地上、失去生机的原高层,眼底映着那一张张或流露不甘、或流露恐惧的苍老面容,鸢眼里尽是不为所动,
思及至此,眼底流转的光华遽然暗淡下去,弥散灰蒙的雾气。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太宰治望向前方,勉强提起了精神,迈步走上前去,鸢眼扫过站在原地等待吩咐的族人:“把这些侍从带下去看管,若遇反抗,直接/杀/了就行。”
“是。”
太宰治侧眸看了五条悟一眼:“你没有做错什么。”
“嗯?”五条悟眼神疑惑地看向太宰治,反应了一会,他福至心灵,忽地垂下了眼睫,上前半步,张开双臂,俯身环抱住太宰治,语气低落道:“嗯,我知道。”
太宰治:“……”
如果说,五条悟能安分点,别摩//擦//他的月要窝,他就信了他是真的在低落:)
正在心里吐槽的太宰治,忽而瞳孔一震。
五条悟用额头抵着太宰治的额头,凝视着近在迟尺的鸢色眼睛:“我骗太宰学长的,我才不在意这些家伙的死活呢。”
这群烂橘子手上沾的无辜之人的血太多太多了,可以这样干脆利落的死去,已经称得上是“优待”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