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的激光笔,他差点儿以为这只哈士奇被狙击枪锁定了。
“你们俩,站起来。”
季软也被指到了,臊着脸起立。
教授:“我的课很无聊吗?”
韩士祺:“报告教授!一点都不无聊,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教授:“呵,你都多少回了,还是管不好这张嘴。这样,中午去把射击室打扫干净。”
韩士祺:“啊——可是射击室有五百多平诶。”
教授:“再去帮忙把新器械搬了。”
韩士祺:“……是!”
处理完一个老教授又看向另一个:“你,我刚才就想说了,不穿制服还不带课本,就算是新生也不能这样。”
季软头埋得很低,脸上发烫:“对不起教授,我,我还没来得及去领。”
“那就穿好了衣服领完了课本再进来上课,罚扫禁闭室,出去吧。”
季软本来还想解释,但看到周围冷漠的神情又把话憋了回去。
“抱歉,教授。”
oga作为的弱势群体通常会受到优待,过去的十多年季软一直生活在这种特权之下,但现在这种“理所应当”被打破了。
季软站在门口罚站,心里默念“我是个念军校的beta,我是个念军校的beta……”
想着想着就委屈起来,才不到半天他就想家了。
不一会儿韩士祺被赶出来了,但这家伙丝毫没有羞愧的样子反而没心没肺地对他笑笑,站在了旁边。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弯下腰,惊讶道:“你眼睛怎么红了啊?你……不是要哭了吧?”
在联邦军校这种惩罚司空见惯,甚至对韩士祺来说这种程度都算不上“惩罚”,alpha嘛难免争强好胜皮糙肉厚的隔三岔五罚跑个十公里扫个厕所都不算什么,大家都习惯了。
但季软不太一样,他生得白,一双圆杏眼盛着水光,眼圈儿红起来就特别明显,像受了委屈的小动物弄,得韩士祺都有点儿紧张了。
“对不起,对不起嘛,你别难受啊大家都这样的,不丢人。”
“你……不要说话了,一会儿又被罚了。”
小仓鼠往旁边挪了一点儿。
韩士祺抓抓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哄眼前的小家伙了,他身边的朋友都是alpha,交流的方式无外乎打架和耍嘴炮,头一回碰上这种情况。
他以为只有oga才会碰一下就掉眼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