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僵持不下,谁都没有要让步的意思。
沈冀秋把碗重重摔桌上,滚烫的鲜粥溅在手手背上。
“不想吃就别吃了。”
沈冀秋转身上楼过了五分钟又穿戴整齐地出了门,看也没看季软一眼。
新闻联播里正在播放着联邦和帝国的战况。
“目前由联邦最高统帅带领的联邦第一作战军已顺利抵达前线,全国开启一级战备警戒状态。各大军校征兵宣传工作已全面展开,联邦特种作战军校入伍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八点九……”
军部,沈上将刚结束战备会议,办公室的大门被敲响。
“进。”
沈冀秋先行了个军礼,然后叫了一声“父亲”。
“嗯,那儿的情况怎么样?”
“……目前还算稳定,但他想要见您。”
沈上将平淡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沈冀秋忍不住问,“父亲不打算见他吗?”
沈上将抬首,目光犀利地注视着儿子,“既然他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见与不见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明白,”父亲的态度让他不安,“您之前不是催着让我们结婚……”
沈上将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现在前线战事紧张,这事倒不着急,你只要把人看好就行了。”
又补充道:“爸爸知道你喜欢他,你要做别的什么我都不管,只是一点你给我记住喽一定要把人死死守住,绝不能出半点差错,我已经加派了人手。哦对了,他做的那个腺体手术,我让人找了重新激活腺体的药剂,这样好控制一些,oga就该有个oga的样子。”
沈冀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不是为了联姻,那他们揭发、威胁、圈禁季软又是为了什么?
“父亲……”
“我还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处理,你今天先回去。”
说完不给沈冀秋追问的机会,传唤在门外等待的下属们。
沈冀秋走在过道上,每个人都步履匆匆,从他身旁擦过。
沈冀秋不想这么想他的父亲,可脑袋不断冒出季软质疑他的样子。
季软……等等,刚才父亲说要重新激活他的腺体。
军部离别墅有三个小时的车程,沈冀秋今天本应该住在沈家老宅,管家看见他突然回来很是惊讶。
“少爷您怎么……”
“他人呢?”
“啊,小季少爷他正在房间睡觉呢,您要不等一会儿再去见他。”
“他在睡觉?”
管家心虚地垂下了眼,“是啊。”
沈冀秋跑上楼,忽然听到了一声惨叫,隔老远都能听见里面的动静。
“开门!”
两个警卫面面相觑,没有让开。
“我说,开门没听到吗?”
“沈上将有命令需要完成注射后……”
沈冀秋动了手,把两个警卫撂倒到一脚踹在了门上。
木门轰然倒地,把里面的几人都给吓着了。
只见医生拿着注射器,两个alpha护工控制着季软,把人按在了地上。
季软的手被绑住了,衣服也被扯开了,后颈红了一片,和他对视的眼里满是屈辱与愤懑。
“你们在干什么?”
医生弄不明白状况,有些为难地道:“是上将让我们给他注射的。”
他们只是奉命行事,没想到这个小oga不仅不配合力气还那么大,好不容易按住了,上来张嘴就是一口,刚刚那一声惨叫就是他叫的。
“松开!”
他面色阴得能滴出水。
“快松,松开啊。”
两个护工忙松了手。
沈冀秋夺过注射器,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骇人的眼神剐在医生脸上。
医生只好战战兢兢地解释:“这个试剂很安全的,不会有问题,而且没什么副作用。”
“滚。”
医生巴不得赶紧离开,带着两个助手匆匆收拾了设备就溜出了房间。
季软坐在地上红着眼睛不说话,他现在四肢冰凉像被抽干了力气,根本起不来。
沈冀秋盯着他逐渐肿胀的后颈,想到他也是个oga,却遭受到这样的对待,不免多了些怜惜。
“我让人给你找冰块敷一敷。”
说着就要去抱季软起来,却被季软无情地推开了。
“你装什么好人。”
被激怒的小仓鼠目光凶狠,“不要碰我。”
他不知道那些人给他注射了什么,未知的恐惧让他对周围的一切都产生了应激。
尤其是沈冀秋,他身上的alph息素让他感到很不安。
“我事先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不会让他们这么做。”
“有区别吗?”
沈冀秋没法解释,他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我知道现在什么你都听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