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怕死亡把你和你爱的人分开吗?”
陆酒刚要张开嘴,脑海中忽然闪电般划过一张画面,一段对话响起在脑海中。
【……为什么你不把我转化成血族?】
【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逼迫你去做。】
陆酒的心脏重重一跳,瞳孔猛地紧缩。
……是什么?
刚刚那是什么?
“酒酒,你怎么了?”111察觉到不对劲,出声问他。
陆酒惊疑不定。
李漾还在说:“……我可能,我可能需要休学一年,我需要想清楚这些问题……”
于是两天后,李漾也消失了。
这间寝室,成为了陆酒的单人寝室。
在距离月圆日还有两天的时候,赵览联系了他。
“晚上十一点半,在猎人局门口等。”
终于来了。
陆酒撇开连日来纷乱的思绪,在晚上十点的时候整装出发,提前大半个小时出现在了猎人局的门口。
他穿着一件黑色冲锋衣,坐在花坛边,拉链拉到顶端,竖起的领口遮着他的下半张脸。
双手揣在兜里,他不动声色地注意着猎人局内部的动静——
猎人局不是天天都会加班,今晚,这栋建筑漆黑一片,乍一眼看去似乎一个人都没。
十一点二十分,赵览出现了。
这大叔走得很急,在他面前停下后只喘了一口气,看了眼时间,便道:“差不多了,跟我走。”
他打了一个电话,大概是在联系那位“看门人”,带陆酒绕去了猎人局的后门。
他们刚到,后门就被打开了,出现在门后的,是一个大概只有一米六五高的瘦弱男人。
他戴着一副眼镜,头发很短,脸上长着一些痘,长相平平无奇。
111嘀咕:“这就是看门人?”
最开始还想过那个男人会不会是看门人来着,现在看来,真是差得离谱。
“他叫王已,在这里干了十年了,五年前开始做的看门人,”赵览简单地给他们俩互作介绍,对陆酒的介绍就简单很多,“陆酒,刚上大学。”
王已的视线在陆酒脸上转了一圈,没多问什么,开口道:“跟我走。”
他的嗓音很低哑,好像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