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伤口不严重,贴个小纱布两天就能结痂,掌心的伤倒是严重很多,按时来换药,注意别碰水,别发炎。”
“相较于这些,你现在更需要做个心理评估,我认为”
江泞突然抬头,沙哑的嗓子,声音艰难地挤出来,“医生,你怎么不说我的腺体?”
江泞脸色惨白,带了些哭腔问:“我的腺体好像在流血,很疼很疼”
“没有啊!”医生像是怕刚才检查不仔细,闻言又站起身,看了一眼后,确认道:“没有流血,也没破皮,就是有点红肿,这是正常的临时标记。”
她说:“你的alpha应该很温柔。”
江泞瞳孔一缩,不太相信般,用绑着绷带的手去碰后颈。
他动作幅度很大,医生连忙阻止,“你要小心点!尽量别碰伤口,你怎么不相信呢?!”
她语气无奈,拿出自己的手机,对准江泞的脖颈拍了张照,随后递给江泞,“你可以自己看看。”
江泞握着对方的手机,图片确实如对方所说,只有一点红肿,连标记时的牙印都淡了。
可是江泞觉得很疼,像不断流血,无法忍耐的疼
见江泞错愕,医生便道:“江先生,你需要看一下心理医生。”
“心理出现问题到一定的程度,会有躯体反应,身体莫名的疼,一些并不存在的感觉,都有可能是心理疾病导致的,需要及时干预。”
江泞身体不适,听得云里雾里,最后他拒绝了住院观察,坚持要离开。
隋烨虽然交代过私人医院这边,但也说了,江泞现在情绪不稳定,一切都顺着他。
江泞离开医院后还是凌晨,他孤零零站在寒风中,正想着自己该何去何从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自己面前。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江泞就想跑,但黑色轿车按下车窗后,出现的并不是隋烨的脸。
江泞停了脚步,对方却突然拎着一个小包,塞到江泞手上,并说:“老板让我给您的,说您可以走了,他以后不会打搅您的生活,您自由了。”
隋烨的东西,江泞不肯接,光是听到名字,都撤回手,任由包掉在地上。
这人也不帮江泞捡,东西送到,他的任务完成了。
“老板说了,里面是你的证件还有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