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当事人段迟都一懵,有些怀疑是不是听岔了,懵圈的问了一句,“哪啊?”
“好话只说一遍。”
宋弃冷冰冰说了这么一句,段迟才相信真的没听错,然后随手捡起扔在桌上的碳素笔,把原先的解题步骤随便画了几条线,在旁边潦草的写了几行数字。
试卷本来就写的乱七八糟,被他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榔头一弄,到处都黑糊糊的一团,根本看不出哪里是错的,哪里是对的。
宋弃见他停了笔,忍无可忍拿过段迟的试卷,一看那狗爬一样的数字,就鄙视的看了一眼段迟,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就不能好好写吗?”
段迟本来还奇怪宋弃是不是撞鬼了,结果一看宋弃这态度,立马觉得正常了,然后怼道:“老子爱怎么写就怎么写。”
段迟就是个刺头。
一个没素质没耐心脾气又差的刺头。
宋弃很后悔答应老白的要求。
他压着火气,把试卷扔回给段迟,然后站起来一脚踢开凳子出了教室门。
班上的同学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吓了一跳,陈诉原本在和别人讨论题目,被这一吓,摸着头一脸茫然的转过来,就看到同桌蔡葵仰着头掐着人中翻着白眼,身体还一抖一抖的。
陈诉:“……你神经病啊。”
蔡葵放下掐着人中的手,舒爽的睁开眼叹了口气,然后一脸欣慰的和陈诉说:“辣……太辣了。”
陈诉:“……”
陈诉搞不懂蔡葵这出搞哪样,嫌弃道:“你那表情能不能别像个女流氓一样,能不能有点女孩子的矜持。”
蔡葵才没有这种自觉,偷瞟了一眼在埋头擦试卷的段迟,神经兮兮的小声和陈诉说:“你敢不敢和我赌?”
“赌什么?”陈诉一脸莫名其妙。
“赌盛阳的论坛将再次登峰。”
陈诉:“……”
陈诉继续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蔡葵,一脸没救了的表情去做题了,只有蔡葵一个人忘我的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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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迟想过宋弃可能去上厕所,甚至去喝水,去抱作业,都没想到宋弃是去告状的。
所以当老白硕大的唾沫星子飞他脸上时,段迟对宋弃再一次有了新认识。
“你不乐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