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的妥协和不配合,让霍铭生的火气更大。
电梯门打开之前,他附身压在闻遥耳边,说了句威胁的话,“你就算有多不情愿,你也得给我憋好。”
闻遥偏开小脸,不言不语。
霍铭生拉着闻遥出了电梯,是地下停车场,好在外面没什么人。
霍铭生本来想带她出去放松一下,可现在没那个心情了。
他把闻遥送回去,下车前他冷冰冰地通知她,“下周我来,准备好。”
闻遥局促着抓紧衣角,准备好什么,被他欺负吗?
霍铭生看车离去,扬起一阵风,吹得闻遥内心乱糟糟的。
她希望生理期可以再延迟一点,这样就可以不跟霍铭生发生关系了。
……
霍铭生叫了几个平时玩得好的人去喝酒。
会所内。
“生哥今个怎么了,可有一阵子都不见你过来玩了。”
霍铭生把着酒杯,心情不太美妙,被闻遥气的。
“公司上市呢,忙。”他调子懒散着。
有人抱怨,“生哥你是公司忙,能理解,可最近然哥也不跟我们一起玩了。”
有人调侃,“你然哥被那学生妹迷得不行,哪有时间搭理我们这帮糙汉子。”
霍铭生隐约有印象,是那个在闻遥的小酒馆工作过的员工。
江然耍了些手段,让人家姑娘对他百依百顺。
可这招他也用了,不好使,闻遥只照顾了他两天就不管他了,还出去跟别的小男生约会。
霍铭生越想越气,又灌了一杯酒,可再多的酒也烧不灭他的火气,反而越烧越大了。
他问他们,“江然平常都是怎么让女人听话的?”
霍铭生问完,众人均是一愣。
“生哥,别开玩笑,你应该不需要这种技巧吧。”
在别人眼里,霍铭生是天之骄子,长得帅,多金,是无数女人想爬床的对象,勾勾手指,就能让女人们死心塌地,又有哪个女人那么不识抬举。
霍铭生淡淡开口,“好奇而已。”
有人笑着为他解答,“然哥能有什么手段,就是哄着就完了,女人吗,无非是缺两样,要么缺钱,要么缺爱,这两样满足了,还怕她不听你的。”
霍铭生摇晃着酒杯,眸光有点涣散,钱?霍家给的她都不要,很怕欠了谁似的。
爱吗?闻遥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