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震朝方忱伸出手,一副他马上就要做坏人的模样了。
方忱满目的忌惮,然而当他对视上闫震脸上的从容随意,还有游刃有余,显然闫震的男人在把他当小猫小狗戏弄。
他是没有立刻动他,但他却完全享受逗弄他,玩弄他的乐趣。
凭什么什么都得按照你的想法来?
凭什么你觉得一切真的能够按照你的想法来?
他偏偏要不如他的意。
大家都是男人,真说起来,谁睡谁还不一定。
他一直以来,像闫震说的,他到底又在害怕什么?
难道还能有痛苦和绝望,是比大火焚烧全身还要痛苦的。
根本就不可能有。
不就是睡吗?
不就是时不时那这个来威胁他,行,闫震,他倒要看看,到底最后谁是被真正戏玩的那一个。
方忱心头的想法几乎瞬间就坚定了下来。
而他刚才还有的惧怕,也立马都消散开了,反而有异样的撩人微笑弥漫上了他勾起的唇角。
于是很快,在闫震反而惊讶的瞳孔里,他看到浴室里的人,居然在脫他身上的衣服。
方忱纤长又漂亮的手指解开了衣服扣子,上衣随手丢在了地上,跟着他又将里面的一件里衣给脫了,衣服同样一点不怜惜地扔开,到这里,闫震突起的喉骨已然微微滚動了起来。
他一时间以为自己眼花了,方忱怎么会在自己面前主动脫衣服,睡觉的时候,他恨不得自己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穿满了衣服,他搂着他,他的身体也是努力在抵,抗的,许久才能放松下来。
可如今,方忱不仅是脫了衣服,他还以闫震都想象不到的速度,他弯腰将身上的褲子都给脫了。
哪怕是最里面那条短褲,他也毫无犹豫,说脫就脫了。
眨眼里,方忱浑身都光,倮了下来。
闫震有那么一刻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在做梦了,不然他怎么看到一个,一度以来都极其厌恶掋触他的人,却十多秒钟将渾身衣服都脫了。
光倮又绝美的胴体就这么从几米开外走了过来,走到了闫震的面前,修长根根分明的手指,抬起来,从闫震的视野里经过,然后攀附在了闫震的肩膀上。
两条柔軟无骨的胳膊,像极了藤蔓,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缠上了闫震的脖子,两只手在闫震后颈十指交叉。
上一刻还冷漠的面孔,早就被慾望慾火给染得绯红,从那张薄唇里吐露出来的气息,湿热甜腻到令闫震过往二十多年的自控力,似乎在当下,面临史无前例的挑战。
闫震向来喜欢掌控一切,便是他的父母家人,他也将他们给掌控着,没有谁能够在他面前脱离他的意志来行事,但现在冒出来这么一个人。
该阻止他,起码哪怕是要動他,也该是自己来喊开始。
不该是方忱。
然而闫震的身体一被雪,白的胴,体给贴上后,别说事掌控了,他都只能努力克制,以免直接抱着人,将人给抱起来,扣在被子上。
闫震眼瞳微微缩起,不用特意去看,都能一眼将面前的白皙身体给完全收入眼底。
他意外的好奇,是什么让方忱改变了主意,居然主动来勾引他。
方忱怎么看不出来闫震的意思,他笑起来,笑声宛如天籁,悦耳动听,只是一抹笑,都将闫震克制依旧的慾火给挑了起来,闫震那里,几乎是霎时就抬了头,上了蹚。
“你别后悔!”
这样来勾引他,会有什么后果,闫震希望方忱最好知道,别到时候事后再来憎恨他。
方忱呵呵呵地笑,他几乎是把整个身体的力量靠在闫震的怀里。
脫衣服的那一刻,方忱也有过羞赧,可真的一件不穿后,在触及到闫震惊愕的的视线后,方忱知道他的这个选择没有错。
从来都是方忱在控制他,终于他也能左右他的情绪了。
还不错。
这种随意左右他人思想目光的感觉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