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虽说蔡婶说认识鸳鸯,但鸳鸯敢拿这事去寻贾家的这位一心高乐,安享尊荣的老祖宗?
冯唐笑道:“事已既此,贾小子还需另做打算才是。”
贾珩想了想,心头一时有些难为,正色道:“若是世伯,与小侄异地处之,会如何做?”
冯唐面上笑意却渐渐敛去,道:“既已做下,不妨做绝!恶奴欺主,施以薄惩,族兄既然不顾体面,强夺亲事,那就折了他的体面!”
这一刻,这位大汉的神武将军,刚毅面容上的笑意敛去,虎目之中的煞气锋芒,让人不敢逼视。
贾珩面色深凝,心头大震,就是陷入深思。
冯唐之意,他领会到了,打了赖升的脸不行,还要再打贾珍一通耳光,狠狠折了他的体面。
可他是族长,不,此非年非节,他族长的身份,顶个屁用,他又不靠族中供养,再说他和贾珍是同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