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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1 / 2)

“你这些年,想过我吗?”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要离开申城?”

“你知道吗,我找了你很久。”

陈惜言扶着唐潋的腰防止她下滑,默默听着她的呓语。她闻到了似有若无的酒气,也不知道唐潋今天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你呢,想过我吗?”

“明明是你说的分手,为什么找我?”

这些问题陈惜言得不到答案,正如同她不会回答唐潋的问题一样。

真正的重逢,怎么会体面和平静。撕破了外表那一层云淡风轻的伪装,二人皆是红了眼,想要讨一个是非对错。

“说来话长,惜言,真的……说来话长。”唐潋的声音哽咽,她的指尖划过陈惜言的脸,从额头、鼻尖,到下巴、锁骨,反复流连。

陈惜言扼住她乱碰的手,先一步回归了平静。罢了,和一个醉鬼争什么争。

“你说有一个条件,是什么?”

“条件就是,你亲我一下。”唐潋笑着搂住陈惜言的脖子,把脸凑近陈惜言跟前,眸子里发着光。

说不清是泪水,还是灯光。

恍惚中,陈惜言忽然想起一个很久远的事。曾几何时,她问过唐潋,醉醒后记不记得发生过的事。

当时唐潋好像说的是,不会。

如此一来,陈惜言起了坏心思。她挑眉,问道:“亲哪里,还是哪里都行?”

“你随意。”唐潋答。

“好。”

陈惜言点头,然后双手捧着唐潋的脸,深深吻了上去。

多年的思念借由唇舌相接,幻化出无限的水幕,隔绝了二人对视的双眼。这是一个苦涩又湿热的吻,无声重演当年。

一吻毕,二人分别靠着墙,轻轻喘气。

陈惜言怔愣着摸着自己的唇,又抬头看唐潋。一千多个日夜啊,她终于再次触碰到了她,不是在梦里。

不过几秒的功夫,说不清谁先开始,玄关、桌子、窗户边,她们彼此缠绵着、一路来到了大床上。

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里,陈惜言依稀能闻到阳光的味道。迎着刺眼的光,她眯了眯眼睛,拦住唐潋解她衣服的手。

“陈惜言,我很想你,很想你。”

豆大的泪水砸在陈惜言脸上,陈惜言说不出拒绝的话。她何时见过唐潋哭的样子,以前至多红了眼眶。

“最后一次。”

陈惜言轻声说道,对唐潋也是对自己。最后一次放任,沉溺在于你的汪洋中,然后太阳照耀,各自逃窜。

身下的人没了反抗,唐潋不去听她在说什么,只是一味挑弄着她的身体。混沌又无序的脑子里,只有陈惜言这个人。

肌肤相亲,一寸一寸热潮涌上来,陈惜言急促呼吸着,在某个间隙里扣住唐潋的脖子,又一次深吻。

有时候,她很想、很想做一粒种子,扎根在唐潋身上。用她的血肉为食,二人同根共生,谁也抛弃不了谁,谁也不能将她们分离。世俗不能,父母不能,利益不能,离别与死都不能。

“陈惜言,在想什么?”许是察觉到陈惜言的心不在焉,唐潋停下了动作,问道。

“没什么,你继续。”

陈惜言笑了笑,摒弃那些荒唐的念头,抚摸着唐潋垂着的发丝。

……

一夜无梦。

“嗡嗡——嗷嗷——”闹钟欢快地响起,晨光透过白色窗帘,撒在了还在沉睡的两个人身上。

被褥里伸出一只手,摁灭了闹钟。陈惜言坐起身,望着地下凌乱的衣服和满是褶皱的床单,陷入了沉思。

如果她没记错,昨天是唐潋喝醉了,而不是她,对吧?

身旁的人动了动,唐潋翻了身,但没有醒来的迹象。陈惜言瞬间紧绷的神经顷刻松懈,她悄声穿好了衣服,又下楼买了早餐放在唐潋的床头。

u盘飞到了鞋柜地下,陈惜言跪地捡了半晌才拿出来。她复杂地看了眼沾着灰的它,还有睡得正香的唐潋,悠悠叹气。

都是你这小东西惹的祸,陈惜言狠狠瞪了u盘一眼,轻声关了门离去。

现在是早上七点,空气中透着一丝清凉。车喇叭此起彼伏,早餐小摊早早支好了迎接客人。穿过红绿灯,陈惜言随便选了一家包子店,一边啃着包子一边处理手机里的信息。

首先就是李娇山的轰炸性短信和电话,陈惜言勉强回忆了一番,才想起昨天说的晚上给她看合同。

“陈惜言,昨晚咋了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你要急死我吗?”拨号后瞬间你接通,李娇山暴躁地说,“我还以为你遇到什么危险了,差点报警。”

“那我该夸你安全意识好,抱歉昨天有些私事,今晚我会处理完。”陈惜言开玩笑道。

“你的嗓子怎么听着这么哑,感冒了?”李娇山敏锐地问。

陈惜言咬开包子,含糊不清道:“是,感染病毒了。”

病毒姓唐,侵染性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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