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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战袍 第1o9节(2 / 3)

这个消息的含金量,当即便转身原路返回,急匆匆地向宫外走去,连路上碰见熟人跟他打招呼都没听见。

“此言当真!?”

府邸内,唐颂拍案而起。

他惊疑不定地瞪着眼前特意跑来通风报信的内宦,厉声道:“此事关乎国本,你可不能轻易胡说!”

“千真万确,”内宦跪地,言辞恳切道,“奴才来找阁老前,还特意去太医院打听了一番。”

唐颂语气急促:“他们是怎么讲的?快说!”

内宦忙道:“太医院说,说是前几天深夜归太医被急召入宫,这些天连宫门都没出过,一直待在陛下左右,还有源源不断的珍贵药材被送入宫内。但陛下却停了太医院每日的补药和诊脉,只让归太医一人为自己诊治。”

唐颂立刻想起最后一次见殷祝时,对方甚至虚弱到无法站着参加完太子受册,必须要人搬来椅子坐才行,顿时对内宦这番话信了大半。

“陛下操劳国事,龙体欠安,对外隐瞒身体状况,想必也是为了大夏考虑。”他回过神来,对内宦说道,“可老夫身为阁老,深蒙圣恩,也不能坐视不管——这样,以后宫中再有什么消息,你第一时间来告诉本官,若消息属实,本官必有重赏。”

说着,唐颂还当场叫人拿来了一锭金子,亲自上前把那内宦扶起来,将沉甸甸的金子赏给了他。

那内宦大喜,连连叩首道:“多谢唐阁老!唐阁老忧国忧民,奴才甚为敬佩,必定第一时间替您把消息带到!”

“嗯,去吧。”

等内宦走后,唐颂脸上的笑容飞速消隐。

他独自在座位上坐了许久,时而眉头紧蹙,时而眼神闪烁。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手边那卷亲自为太子书写的《颂德经》上,看着上面那未干的墨迹,唇边竟隐隐显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来。

只是那抹笑隐没在云母屏风后晦暗的重影里,竟透出了些许阴凉的意味。

“消息传出去了?”

殷祝坐没坐形,斜靠在床榻的软枕上,捏着一枚蜜饯丢进嘴里,边嚼边含含糊糊地问道。

苏成德微微躬身,笑道:“陛下放心,奴才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那就好,”殷祝哼笑一声,“走之前再给他们填把柴火,朕倒要看看,这些奸臣什么时候会自己跳出来。”

苏成德敬佩道:“陛下英明。您是怎么想到这个法子的?”

“将计就计。”

殷祝说得玄乎,但其实真相是,昨天他册封太子时,被那些焚香祭天的大殿熏得头晕,恰好余光注意到两位阁老也一直注意着他这边,灵光一闪,便想到了这个装病的主意。

把原本三分的病吹成七八分,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才最能迷惑人心。

只是这个计划不免要牵扯到尹英,虽然古人成熟早,但如果可以的话,殷祝还是不希望一个十岁孩子被这场风波牵扯得太深。

所以为了计划的顺利执行,他本该连着那小子一起瞒着,但今天殷祝还特意把尹英叫到面前,告诉对方接下来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至于能听懂多少,那就全看尹英自己的造化了。

殷祝心想,这也是他看在尹氏太祖的面子上,给尹昇直系后代提供的最后一次机会。

若有所思地吃完了蜜饯,殷祝终于觉得嘴里那股苦味终于冲淡了些,叫苏成德打些水来漱口,就准备歇息了。

这几日他的作息都十分健康,毕竟马上要去打仗,长途跋涉,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真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了,那乐子可就大了。

现在大夏和北屹打得激烈,朝中反对派的声量也不小,殷祝可不想留一堆烂摊子给他干爹。

“陛下,”趁着他漱口的功夫,苏成德也小心翼翼地提了个意见,“您这次去前线御驾亲征,不提前跟宗大人讲一声吗?”

殷祝撩起头发,鼓着腮帮子抬头看他。

两人对视片刻,殷祝眨巴了一下眼睛,开口道:“朕咕噜……朕忘了。”

他甚至忘了自己嘴里还含着一口水,忙和苏成德一起手忙脚乱地擦起了下巴和被打湿的衣襟。

苏成德实在不明白,如此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忘,他委婉提醒:“那陛下是不是应该早些派人去通知宗大人?也好叫宗大人准备好迎驾。”

“朕是去打仗的,又不是去参观的,”殷祝拒绝了,“前线战事不利,朝廷派援军过去支援,不是很正常的吗?”

但以苏成德对陛下的了解,每次陛下用这种语调讲话,尤其是在提及关于宗大人相关的事情时,那不用问,一定就是心虚了。

仗着多年来相处的感情和陛下的信任,苏成德斗胆调侃了一句:“陛下,那您可得好好想想,到时候和宗大人见面,该说些什么了。”

“笑话!朕是皇帝,做什么事还用得着跟他解释?”殷祝怒而拍床,底气十足,“朕只是平时宠他,关键时候朕敢说一,宗策他就不敢说二,你等着瞧好了!还有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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