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善仁没觉得宋寅钰的称呼有哪里不对,毕竟他把他当儿子看,一直以为宋寅钰是把刘月姣当作妹妹的,谁曾想是个想偷走女儿的大尾巴狼。
“在花园里和玄猫玩耍呢,去那找她吧。姣姣从小有你和刘毅两个哥哥疼,我倒是都不知道该怎么疼她了。”
宋寅钰得到允许,便到花园里去找刘月姣了。
花园里。
刘月姣在用完早饭之后就来这里找云蓁了。
她们之间似乎达成了不成文的规定,每天早上刘月姣看她发会呆,然后时间到了就去练琵琶,下午等刘月姣下学了,云蓁又会等在花园里。
此时刘月姣正捧着脸坐在石头上看着秋千上的云蓁,罕见地露出少女的娇憨。
宋寅钰到花园的时候便看到这样一幅画面。
穿着月白色衣裳的少女捧着脸,时不时对着秋千上那只漂亮的玄猫露出笑颜。
宋寅钰仿佛在心中切开了一个柠檬,酸涩的果汁四溢,使他整颗心泛着酸。
姣姣从来都没对他这样笑过。
恨不得自己就变成秋千上的那只玄猫。
等等,玄猫?
?!
他为什么要嫉妒一只玄猫?
宋寅钰敛了敛情绪,走上前对着刘月姣温和地开口:“姣姣怎么坐在石头上了?虽然现在天气尚热,但早上的石头还是有些凉的,快起来坐到那边的木凳上吧。”
闻声,一人一猫皆抬眼看他。
而宋寅钰看着刘月姣,眼底隐藏着爱意。
刘月姣没有发现,云蓁倒是注意到了。
啧。
刘月姣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寅钰哥,你怎么这么早来了?今天不是放榜的日子吗?”
宋寅钰摸了摸她的头,“看完榜了,所以过来看看。”
“以寅钰哥的才华,一定是那榜首的解元。”
“娇娇真聪明,被你猜对了。”
“实话嘛,寅钰哥最厉害了。”
两人就这个话题聊了一会后,刘月姣时不时还会被逗笑。
云蓁打量完宋寅钰后心中暗自点头,颇有一种看女婿的感觉。
不错,不错,模样好,对姣姣又真心,比那白眼狼好了不知多少倍。
二人好似突然想起她来,宋寅钰好奇地问道,“姣姣,我听伯父说这只玄猫日日与你玩耍,颇有人性。”
“阿云是上次跟着爹爹的商队一起回来的,好像很喜欢这里就留下了。”
“阿云?是她的名字吗?”
“嗯。我第一眼见她就觉得她很适合这个云字,所以就一直叫她阿云了。”
宋寅钰不再多问关于云蓁的事情。
在他心里,最重要的还是刘月姣,即便云蓁是一只不多见的玄猫,也比不上他的姣姣。
云蓁虽然在一边被忽视了,但心中却很是欣慰,宋寅钰这样的才适合刘月姣嘛。
他们又聊了一会,刘月姣该去练琵琶了,她与云蓁道了别便离开了。
宋寅钰将她送到寝室,然后坐在外面听琵琶声。
于文清此时正在房中踱步。
榜单已经出来了,他没考上举人,也就参加不了五日后的鹿鸣宴。
而且自己在刘府住了这么久,之前因为温书以及等待放榜,还有理由留下,现在落榜,最多磨蹭一两天就得离开,不然得受人白眼。
他急得嘴上有些起泡。
于文清走来走去,脸上闪过一丝纠结,然后消失,最后好似下定决心,坐在床边。
“只能这么做了,只有刘小姐能帮我了,她以后会理解的。”
伪装的表面崩坏,恶兽露出了尖利的爪牙。
于文清去正厅里和刘善仁请求允许他多待几天,因为于母的生辰快到了,他想在这几天给自己的母亲挑个合适的礼物。
之前被山匪打劫时,被抢走的只是现银,他后来在自己的衣襟里找到了于母缝进去的二十两银票。
刘善仁知道他有钱后,又想到他落榜了,安慰了他几句,就让他安心地再继续住几天。
于文清道了谢,出了刘府,去了一条小巷。
车夫在这里找了活计,打算在于文清考完后辞了,再与他一同回去。
于文清来到了他做活的店里,与车夫说了个大概回去的时间后离开了。
接着他拐进了巷子尾的一家药铺,这是他之前来巷子时发现的,里面什么药都有卖。
他走进了药铺,和前台的伙计耳语了一番,那伙计喊来一个看起来贼头贼脑的伙计,将于文清带到了后院。
“这位公子,这药可是从邻国来的,效果一顶一的好,保证用了的女子飘飘欲仙,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买这药会登记吗?”
“哪能呢,这药我们可是悄悄卖的,登记在册那不是给自己和客人留下把柄吗?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于文清肉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