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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1 / 2)

可以说这一枪是故事转折的开启,所以谷山河亲自坐镇拍摄现场。

坐在帐篷里,江弦生闭眼等待化妆师的涂抹,心里十分抗拒拍摄这场戏,她总会想到当初对着舒明言开的那一枪。被控制的双手,让人不容反抗的力道按下扳机,砰的一声,对面的舒明言身上多了一个刺眼的血窟窿。

一回忆起那个场景,江弦生就浑身发抖。

“江老师怎么了?”化妆师立刻就发现了,于是出声询问。

江弦生立刻停止颤抖,从回忆里抽出“突然有点冷,没忍住,不好意思,您继续。”

虽然有帐篷遮挡,也配置了取暖设备,但毕竟是下雪的天气,感到寒冷也是正常。听到回答,了然的化妆师“哦”了一声,没再深究。

背对着江弦生的舒明言听到了这番对话,并不认为江弦生的回答为真,想到那个猜测,想到等下的安排,心下有些忐忑。

洁白等待雪花飘落在地,随着帐篷反复有人进出,白雪被踩上了脏污,变得失去了原色。舒明言还是狠下心,没有改变原有安排。

化完妆的舒明言出了帐篷,冷风袭来,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对上谷山河询问的眼神,她轻轻点了点头,得到回应的谷山河轻轻叹气,转头安排起来。

“各部门注意,准备——开始!”

打板声落下,现场进入拍摄模式,任灿和岑观河在雪地中醒来。

“任灿!停下!别再往前走了!再往前走,就真的回不了头了。”

岑观河没有穿警服,此时的她还没有复职,但即使没有警察这一层身份,通过其他方式调查到的东西,让岑观河从蛛丝马迹中还原出了一个让她震惊的真相——任灿是卧底!还是警校生的任灿以入狱为契机,打入集团成为警方安插的钉子。但现在的任灿……或许是多年黑暗里的生活让她迷失本心,但岑观河相信,曾经的任灿没有消失。

舒明言也相信,曾经的江弦生没有消失。

“回头?我要如何回头?我在这边城过得好好的,你为什么非要出现!”

如果你不曾出现,我还能忘记我是谁,忘记我本可走在光里。任灿的脸上没有之前玩世不恭般的笑容,面无表情的脸上只有平静的冷漠,白雪随着上方人的动作沾染血色,任灿转身举起了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岑观河。

“岑观河,我对你没有耐心了。”

“灿灿!”

砰——

“ng!任灿你手太抖了!再来一条!”

“ng!任灿!枪歪了!”

“ng!任灿你倒是开枪啊!”

江弦生呼吸急促,一连重来了好几条,寒风冻得人连呼吸都是冷的,弹夹里的特殊子弹用了又换,谷山河暴躁的言语不断在雪地里响起。

“你t是任灿不是江弦生,再过不了给我滚回去!”

我……是任灿。江弦生低声念着,眼神逐渐冰冷。

递到手中的枪,沉甸甸的,就像是真的一般。

“开始!”

“岑观河,我对你没有耐心了。”

“所以,这次真的再见了。”

砰——

血色玫瑰在任灿眼前炸开,任灿的视线却连半刻也没停留,头也不回地跑向树林。

“好!过!”

终于通过这一条,剧组众人心里松了一口气,然而,倒在地上的人,却没有站起来,静静地躺在雪中,任由那片嫣红悄悄蔓延。

“舒明言!!!”

江弦生忽地失了血色,拿着枪的手颤抖不已。

作者有话说:

快了,让我慢慢写,我写东西很慢

第15章 第 15 章

“如果患者明显对某件事,或者某个人有强烈的反应,很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或者这个人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创伤。面对创伤,大部分人都会选择逃避,我们惯用逃避来抵挡痛苦,这是人体本能地自我防御,就像有的人被蛇咬后看到绳子也会害怕一样。我们要理解这种逃避行为,要学会包容他们,但如果逃避已经没有办法减轻他们的痛苦,就需要换一种方式介入治疗。对于有些人来说,有时候直面创伤反而是能够治愈他们的一种方法,但对于有的人来说直面创伤反而是最锋利的刀。具体采用哪种方法,需要根据病人的具体情况来实行,不能自以为是地采取行为,因为很可能会加重患者的病情。”

与齐想的对话还历历在目,江弦生的逃避行为已经无法给她自身带来正面效果,舒明言决定亲手创造一个能够切实刺激江弦生记忆的场景。

这个决定做得很草率,舒明言的直觉告诉她这一世不一定会是结束,因为她又开始做梦了。但这次和上一世不一样的是,每次醒来都会忘记梦中的内容,舒明言只知道自己在梦里很悲伤,每每醒来,泪水都打湿了枕头。

那股深切的悲伤缠绕在心头,久久无法散去。

只是依稀记得,每一场梦境的最后,都有人对她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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