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的s级信息素包裹着厉行,蒙望一点点地抚摸厉行脊椎、后腰、颈窝……一切能让厉行身体放松下来的地方。
感觉厉行有些适应后,蒙望轻轻蹭了蹭厉行的腺体,沿着那周围起伏的伤痕一点点地舔舐到厉行的腺体。
厉行又重重一弹,这跟直接用力压下来的感觉还不一样,那会儿就一下,咬牙也就忍过去了。
现在就好像有根冒着热气的羽毛在他后颈来回扫,一簇又一簇的电流蔓延全身,酥麻感一簇更比一簇强,厉行敏感得腰背全弓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发出闷闷的喘息声。
他听见有人问他哪里不舒服,厉行不太描述得出来,他感觉全身都不舒服,含糊地支吾了两声。
蒙望心里情绪满得要溢出来,好似坠入岩浆,全身血液都在咕嘟咕嘟地冒泡。
他竭力忍耐着,但还是没能压下脑海中疯狂的想法。他慢慢地伸出尖利的犬齿,咬上了厉行的腺体。
刺破脆弱腺体的瞬间,躁乱的信息素宛如开闸泄洪疯狂涌入厉行身体,蒙望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从天灵盖颤到脚底,连灵魂都在颤。
这么多年来他只对厉行一个人产生过这样的想法,也只想对厉行一个人做这件事。
他只会对厉行产生幻想,并且当对象是厉行时,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开始消失,他开始失控,开始不懂满足、渴求更多。
……
这就是alpha骨子里无法控制的天性吗?
“唔——”
厉行发出沙哑的声音,他神志不清,不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这种感觉很陌生,让他害怕。
他想挣扎,但四肢都被控制住了,一动不能动。
后颈像被钉了钉子一样,疼痛之余又有丝丝缕缕的酥麻感散开,以闪电般的速度传递到身上每一寸神经,软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这样过了很长时间,蒙望一会儿叼着厉行后颈往里注入信息素,一会儿把厉行按在那前前后后翻来覆去毫无章法地亲吻。
直到门外响起申请通话的提示音。
蒙望很慢地松开厉行的腺体,把人放在床榻上。释放掉体内多余信息素后蒙望的大脑清醒了些,他看着床榻上昏睡的厉行,站起来整理衣服,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失控成那样。
他看了厉行一会儿,忽然又觉得失控也不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情。闭眼缓了片刻,他走出休息舱。
来的人是常北,他见蒙望飞行器回来却迟迟不见两个人从飞行器里出来,担心是厉行有意外,带着药过来的。
结果就看见蒙望带着一身能呛死人的战场硝烟味儿走出来……常北心脏突突地跳。
厉行发情他送alpha抑制剂,蒙望易感期他送oga抑制剂……
秦显在这儿肯定得嘲讽他一句“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常北感觉蒙望不需要他手里这支抑制剂,又觉得如果不尽快让蒙望信息素稳定下来的话,被蒙望盯上的厉行可能会很惨。
没跟s级alpha打过交道的人不会懂s级霸道至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没有人能拒绝蒙望,也没有人能忤逆蒙望。
少顷,常北递出手里抑制剂,结结巴巴道:“四……四哥,我路过,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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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望随手把抑制剂搁在桌子上,走回厉行旁边。他为厉行戴上助听器,自己却不敢戴上那枚能与欧文建立链接的入耳式信号接收器。
他知道自己犯了严重错误,他没有在厉行面前控制好信息素,害得厉行在不能使用抑制剂的情况下发情,然后趁厉行神志不清,剥夺厉行的听觉,强行标记了厉行。
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被信息素支配的本能告诉他这没关系——眼前只是个瘦弱的、不承认自己是oga的beta,无法反抗他。
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是这样,蒙望是s级alpha,拥有攻击性极强的信息素,在abo的社会里他就是占据着绝对的支配权。
这也是王森看他不顺眼、却始终不敢真正动蒙望的原因。
抛开王森与蒙望之间的等级差,蒙望对莱德的重要性无可取代。有蒙望在,莱德境内一切有心造反的alpha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蒙望想标记一个oga完全不需要犹豫,哪怕他想标记一个alpha。只要蒙望散发出信息素,不管对方心中怎么想,表面上都只能温驯地低头露出后颈,任蒙望为所欲为。
但这一刻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厉行,蒙望心脏疼得厉害,又酸又涩的疼——厉行本不该遭受这些。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蒙望看见厉行身体起伏变化,知道厉行已经醒了,几次张口想说点儿什么,几次都说不出话。
还能说什么呢?说什么都不能掩盖他在信息素的支配下标记了厉行。
按理说这是件不可挽回、难以获得厉行原谅的事儿,但蒙望没有想象中的后悔。
他不想让厉行离开。或者厉行和他一起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