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如今的朝堂上,又有多少人用的,是这样的外丹呢?”
陈清泉说完,君临境一声不吭,转身就走,陈清泉急得对着君临境大叫,“你答应我的!”
少年的衣玦消失在牢房外,君临境冷寒的声音传来,“这就要看你能不能扳倒宋鹤眠了,宋鹤眠死,你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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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的对话,除了君临境和陈清泉外,再无第三人知道。
君临境回到房间时,江寄雪已经醒了。
他推门而入,正看到江寄雪起身,想要从床上站起来,浑身未着寸缕,只有一头乌黑的弯发垂在身前,堪堪挡住一片春光。
他白得牛奶一样的皮肤上,遍布着君临境留下的大片青红痕迹,胸前和大腿内侧受灾最为严重,修长匀称的四肢,线条优美的身形,白得不似活人的皮肤,和一头乌黑的弯发,加上满身暧昧的痕迹,让他看起来妖魅又性感。
江寄雪听到门响,抬头看向君临境,脸上划过一瞬恐惧,他两腿酸麻,脚下一绊,慌张地栽回床上,用寝被裹住自己。
君临境见他这样,笑着大步上前,饿虎扑食一般飞扑过去,抱着他在床上滚成一团。
一面狂吻江寄雪的脸颊和脖颈,一面上下乱摸,在他腰间和股上一顿乱揉,把江寄雪吓得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君临境!”
君临境停了下来,看着他那副惊恐害怕的样子,哈哈大笑,清朗的笑声自胸腔发出,震着江寄雪有点发懵。
江寄雪眼睫微湿,雾蒙蒙地看着他,紧绷着嘴唇,看起来委屈极了。
君临境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哄道,“不弄了不弄了,不至于吓成这样吧?师尊?”
江寄雪呼吸沉重,胸腔起伏着,鼻头微红,呼吸滚烫。
君临境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不舒服吗?你……也是有点爽的吧?”
江寄雪红润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别开脸,什么也没说。
这次的体验对他来说,不能说完全没有爽到,但却算不上什么美好的记忆,只能说印象深刻,这么疯狂的经历,恐怕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君临境也不追问,江寄雪爽没爽,他从身体的反应就能感觉出来,原本也用不着问,但如果能听到江寄雪亲口说爽,他会更开心,听不到也没关系。
“你准备起来吗?”
君临境问江寄雪。
江寄雪点点头,他声音还是有些嘶哑,昨夜几乎又哭又叫了半个晚上,嗓子干得厉害,“我要喝水。”
君临境起身给他倒了碗水,看着江寄雪大口大口喝下去,“还要吗?”
江寄雪点点头。
君临境又给他倒了一碗,江寄雪喝完,才感觉喉咙没有那么难受。
但除了喉咙,他几乎浑身难受,坐也坐不住,只好斜倚在君临境的怀里,艰难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拆了全身的骨头重新装了一遍,下半身一片酸麻。
尤其不适,肿得两腿难以合拢。
所以他现在的姿势实在有些不雅观。
君临境低头看了一眼,他早上趁江寄雪没醒,查看过一次,他浑身都是淤青,情状的确非常凄惨,就算江寄雪身体无碍,灵力强盛的时候,消肿也得两三天,何况他现在噬火发作,炁海空虚,一丝灵力也不能用。
江寄雪把头枕在他肩膀上,背靠着他前胸,扫视了一眼屋内,“我怎么在你房间?”
君临境揉着他的小腹,“你房间床都湿透了,没办法,所以只好把你挪到这里。”
一些疯狂的画面同时出现在两人脑海,他们谁也不说话,房间里寂静得有点尴尬。
君临境突然钳住江寄雪的两臂,把他提起来,“趴我腿上。”
江寄雪不解。
君临境道,“你这样不行,我给你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