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电监护仪上的线条恢复了正常,天才呀,乌大师毫不吝啬对凃偲竖起大拇指,夸奖道:你真是天才,你怎么这么快就学会了?
凃偲斜了乌大师一眼,你不是说我是天才么?
众人:
龚老太太现在看凃偲是越看越顺眼,龚听澜现在看凃偲也是越看越好奇。
她直直的打量着凃偲,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长得清新脱俗,说话莫名其妙,做事一学就会。
乌大师,这几日重山病情凶险,要不您就在家中住?龚老太太试探的问。
乌大师抬手摸了摸那两根短须,眼珠子慢溜溜的转了两圈,这个嘛,因为这几日家中来了客人,又马上跨年了,不、不大方便。
听了这话,龚老太太的脸白里透红,白的是吓的,红的是气的。
这么多年,还没有什么人会如此直接拒绝她。
凃偲知道,这个龟医生,八成是晚上睡觉时会恢复本体,毕竟,吓到人类那罪过肯定比他救人的功德大。
这样,我再教教她,乌大师的小短手指了指凃偲。
就在大家觉得他简直是胡闹时,他又补充道:心梗这个病比较轻,放心,她能够应付,有问题随时联系我,在我赶过来前,由这位小姑娘代劳。
龚沙雨:不行!
陈萍萍:不行!
乌大师看着她俩,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们两个是在异口同声拒绝自己,我是问她,你两个瞎起什么哄?
行不行,凃小姐?
凃偲不管行不行,现在只要能够和龚听澜多相处,她就愿意。
于是菟丝花小姐假装没看懂龚沙雨的眼神,而且那暗爽的视线不小心和龚听澜在空气中交汇。
当即,龚沙雨的脸就绿了。
凃偲郑重的点了点头,嗯,没问题。
这可是我找了很久的命定寄主啊!
下半夜,龚重山病情稳定,守夜的人都回了自己房间。
凃偲见龚沙雨面色凝重,忙安慰她,没关系,这只乌龟有点东西,他说他以前是养在御花园喝中药长大的,你放心,爸爸会好的。
龚沙雨暗道:爸爸会好,我不好!
你找到命定寄主了,要怎么做才能解除禁制?龚沙雨冷飕飕的问。
这话问倒凃偲了,这个得明天去问问黄皮。
第二天,龚家的人都出去忙了,只剩下龚听澜和凃偲,还有龚奶奶在。
凃偲想找个机会去祠堂,结果被龚奶奶监控似的盯着,让她陪在龚重山身边。
凃偲想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她故意走近龚听澜,启动她那笨拙的搭讪技巧。
嗨,坐在这里很无聊,我们来玩个拍手游戏吧!凃偲硬着头皮,伸出自己双手。
正在埋头看自己股票数据的龚听澜:。
四小姐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脑中突然响起龚沙雨的警告,她将手机啪的一声,搁在一旁桌子上。
也伸出双手,似笑非笑对凃偲说:这个游戏太幼稚了,我们来玩石头剪刀布,谁输了就满足另一个人的要求,如何?
凃偲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和对方肢体触碰,看看她的养分和龚沙雨的有何不同。
当凃偲的视线落到龚听澜那修长的手指上时,她兀地迸发出一种强烈的反感,是那种除了龚沙雨的身体,并不想触碰其他人类的反感。
来不及细想,菟丝花怀着沉重又憋屈的心情应承道:好啊!
来,开始,石头剪刀布!
从小到大,龚听澜玩这游戏就没输过,除了运气外,还有就是这招出其不意。
只是,今天塌房了凃偲居然一动未动。
嘻嘻,什么是石头剪刀布啊。
龚听澜想:既然你要演,老娘就陪你演!
当然,若不是为确认她们这个协议结婚了事,绝不会浪费时间和精力去教一个成年人,石头剪刀布的由来和规则。
五分钟后
来,开始,石头剪刀布!
凃偲:石头!
龚听澜:剪刀!
龚听澜:
以她的经验,一般她用这种语速和语调说出最后一个布字时,大部分人会下意识出布,小部分叛逆的人也会出剪刀,没想到凃偲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再来一次,石头剪刀布!
龚听澜:剪刀!
凃偲:石头
龚听澜:你为什么总是要出石头?
凃偲:你不也总是出剪刀吗?
龚听澜愿赌服输,说吧,想要什么?
凃偲又暼了眼她那双手,强忍着心理的不适,硬着头皮道:让我握握你的手吧。
龚听澜:
这么直接吗?看背都满足不了了?
龚听澜大气的伸出双手,来。
凃偲犹豫片刻,双手握上了龚听澜的双手,她释放出一点灵力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