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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夫君杀身证道后我重生了 第1oo节(2 / 3)

分,怎能分心去想别的?

段阑生深吸口气,为了清心,缓缓合眼,也开始打坐。

虽然目不能视,但金丹修士在进入人神合一的境界后,触觉、听觉、嗅觉,反而会变得更灵敏,无须靠眼睛来感知外界的风吹草动。

时间在静谧中悄悄流走,灯芯嘶嘶燃烧,融化的蜡油在烛台底部凝固成一洼粘稠的液体。夜风暗来,墙上的暗影仿佛也在游动。

便是在这样一个无声的时刻,一阵轻微的异响突然在空气里响起。

段阑生倏然睁眼,就看见原本端坐在他正前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趴了下来,蜷缩在凳子上,发丝黏在红扑扑的侧脸上,喉咙里发出一阵阵难受而含混的声音。

错愕在面上一闪而过,段阑生当即反应过来,靠了过去。

他抓住她的肩膀,想将她先扶起来。却没想到,他的手才落下去,她就发出了一声舒适的低哼,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潮热的脸颊上磨蹭着。

段阑生身影一定,手顿时忘记了动作。

而这并不足以缓解她的求而不满。仿佛是一种本能的渴求,她神志不清,眼眸半阖,慢吞吞地撑起上半身,攀着他这条手臂,一步步地钻进了他的怀里,灼热湿润的气息咻咻地拂在他胸口上,如同一朵盘绕着他盛放的糜艳的花。

似乎不满对方没有反应,她爬进他怀中,用脑袋拱了拱他的身体,难受地哼了几下。下一秒,一双手突然握住她的肩,没让她继续拱动。

段阑生的呼吸有些紊乱,声音也有些哑,但说出来的话,仍然是克制而冷静的:“鸢鸢,你修炼的东西不对劲,清醒一点,我……”

话未说完,他的喉结突然一痛。

似乎是不满他推开自己,她仰起头,咬了他喉结一口。牙齿有点尖,咬得还挺用力,很快,又变成了轻柔的啄吻,唇瓣间吐气如兰。

被她这样对待,段阑生呼吸一滞,白皙的脸庞骤然染红,绀青色的眸中泛起复杂难辨的涟漪。下一秒,他闭了闭眼,再次用力抓住她的肩,不容拒绝地将她的脑袋从自己怀中挖了出去,让她反压在了长椅上。

正准备狠狠心,找点什么东西来固定住她,别让她继续在他身上乱挠乱摸。但仿佛是因为这个被人从身后压制的动作,她突然发出了一声闷闷的鼻息,缓慢而主动地将腰肢塌了下去。

仿佛是一种肌肉记忆,已经习惯了在这种时候被如此对待,所以,只是被反压着,就下意识地做出了下一个动作。

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段阑生盯着她的动作,扣住她手腕的五指微微一松,又突然收紧。

……

丑时末,陆鸢鸢在长椅上醒来了。她被摆成一个规规矩矩的姿态,还盖着被子。

外面的天还暗着,而段阑生就坐在旁边一张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像尊雕塑似的一动不动。

陆鸢鸢困倦地揉了揉眼睛,慢慢撑起身子:“我怎么躺在这里了?我是修炼到最后又睡着了么?”

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臂,扶着她,力气有些大。陆鸢鸢有些疼,抬起头。

段阑生的神情复杂得难以形容,僵硬、压抑,仿佛山雨欲来,又被生生克制着。盯着她半晌,他道:“你将这套心法写下来,给我看看。”

陆鸢鸢一愣,见他模样凝重,没问为什么,就听话地用指尖沾了一点茶水,在木椅上写起了字来。

不是乱写,写的是《媚心三式》后半本里的某几页,是她专门挑出来的。

段阑生看着她写下来的东西,面色越来越差。等她开始写到心法的第三式,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没让她继续写下去,并用袖子抹去水渍,一字一顿地清晰地说:“从今天开始,你不可以再修炼这套功法,不管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是其他人看着你的时候。”

“为什么?”想到什么,陆鸢鸢染上一丝紧张,挨近他,小声问:“所以,这套心法真的有什么问题吗?”

段阑生毫不犹豫,吐出一个字:“是。”

陆鸢鸢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自言自语:“我倒是觉得,这次修炼下来的感觉是最好的,那两个地方也没怎么疼呀,和在蜀山的时候完全不同……说起来,阑生,你有看见我修炼的时候做什么奇怪的事么?”

显然,她不知道自己修炼中途会失去理智,对身边的人做

那种事。但从刚才的事,他或许已经知道,她那两个地方为什么会有难以启齿的红肿疼痛。

这个猜测才冒出来时,他是觉得很荒谬的。

毕竟那个人也是女人。但如果从结论倒推回去,忆起过去的种种画面,就会觉察出,那人对她的态度处处都透着暧昧的端倪。

但这一切,都是他的猜测和推论,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段阑生内心烦躁,偏开头:“我暂时不能说。但你绝不可以再修炼。”

“那就是有了?奇怪了,元君不是那样说的,你的意思难道是他在撒谎吗?等我见到元君,我得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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