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确实哭挺伤心的,也不再提这个话题了。
“你这棵树是在哪里买的?”
徐绵绵装作回忆的样子,想了一会儿才不确定地开口。
“好像是在兴隆街,又像是慈恩巷……这几年变化太大,记不大清楚了。那时候我刚跟渣男分手,你不知道,他竟然要我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我一怒之下跟他分了手!下了高铁,就在那附近见到一个老头子,我看他可怜,他坑我六百!”
徐绵绵伸手比划,“这花当时就这么大,我妈后来网上查了查,网上这么大的最多卖五十块钱,他竟然卖我六百八!”
……
领导敲敲桌子,换了话题。“你们这套房子是中彩票买的?”
“是啊。”
“据调查,这是你第一次买彩票,第一次为什么选择买二十注?”
“嘿,你这话问的!就是第一次买,才要看攻略啊。你要做一件从来没做过的事之前,不会去查查攻略吗?”
……
“第一次买彩票就有这么好的运气,后来为什么不买了?”
“为什么要买?你好歹也是警官,你上学的时候没学过赌徒心理吗?我再买万一上瘾了,别说这一百万,我这一生都会被毁了!我好好的根正苗红的大学生,失意的时候买个彩票改改运,这不是很正常嘛!你是想我一辈子失意?还是想我变成一个异想天开的赌徒?”
……
领导又想扔笔了,这到底是谁在审讯啊!
他问一句,对方能反问三句!
“不是,警察叔叔,您老盯着我这彩票问题问什么啊?你要好奇,就去买啊!您这一生奋勇缉私为民除害的,老天爷肯定会奖励您一张大奖!”
领导:……
我谢谢您还能给我这么高的评价!
跟领导谈完话,徐绵绵和秦怀就被放了出来。
于书文看到她眼泪就出来了。
“瘦了这么多……他们是不是让你们饿着肚子严刑拷打了?”
……
门口站岗的小哥哥眼观鼻鼻观心,就当没听见。
徐绵绵没法昧着良心说话,秦怀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打倒是没打,就是那饭,吃不饱不说,还难吃的很。别说跟奶奶的手艺比了,比我们学校的猪食都难吃!”
于书文听到这,又心疼地去抱着秦怀,“怪不得我乖孙子脸上的肉都没了……”
徐绵绵嫌弃地送他一个爆栗,“这么嫌弃,你还一顿吃人家三份。”
秦怀抱着脑袋,“那我也不能饿着肚子吧?”
秦安国推着他们娘几个上车。
“走走走,有事回家说,别在这边影响人家工作。”
秦安国开车,秦怀坐副驾驶。
后排的于书文一会儿摸摸徐绵绵的头,一会儿拉过徐绵绵的手按一下。
见被按出来的小坑瞬间复原,才露出笑容。
开车回到家门口,余树文看到空荡荡的树坑,又开始难过。
“绣绣被他们带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切片……”
徐绵绵小手一挥,“不会,他们恨不得把这树当祖宗供起来呢!”
秦安国很疑惑。
“咱们这树到底有什么稀罕的地方,惹到这些人来要。”
“谁知道呢,反正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他们了。”
于书文犹豫了一下说:“这树……他们,不能再还给我们了吗?”
“说不准。万一他们研究不出什么东西,说不定能要回来,”
于书文扭脸看向老秦,“要不你托人问问去?你认识那个部门的人吗?”
“还是我去问吧!我在里边住了三天。跟他们的领导多少有些有些交情。应该能说得上话吧!”
秦安国皱眉看她,“你那算什么交情?别去捣乱,还是我去问。我这就算人走茶凉。托他们问个事的面子应该还是有的吧。”
徐绵绵不想这事被更多人知道,赶紧阻止。
“还是我来吧,咱们也不知道这棵木绣球,到底有什么奇异之处?万一涉及机密问题,被扣上泄密的帽子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