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会引发低温症。而西维加德里,这个季节下午四点半就开始天黑了。
“这座山没多大,我们那么多人一起找,很快能找到的。”穆云舒在旁边安慰道,他也没选择下山,而是跟了上来。
虽然他跟凌焕关系一般,但这种时候,当然是找到人最要紧。
而且快点找到凌焕,路老师也很少点自责了。
他看了路禾一眼,然后也开始往旁边分散,扶着旁边的树干,爬上爬下搞人。
“雪比刚刚大不少,脚印到这里就没有了,后面我们还是分几路,让熟悉这里的总教练带人分开找。”营地负责人立刻下了决定。
主教练是负责教之后的滑雪课程的,虽然这边没有雪场,可对方对这一块的环境十分熟悉。
“学生家长打电话来了吗?”
“还没。”另一人摇摇头,这都快一个小时了,他们之前也碰到过学生在山里走失的情况,但那位家长完全是不同的态度,立刻包机赶过来了。
而凌焕的家长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儿子不见这件事,饶是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先主动通知。
又或者先找找看,万一马上就找到人了呢。
路禾发现克兰霍顿这次来的学生一个都不少,没有人提前下山,看样子都想来一起帮忙找凌焕。
虽然穆云舒他们嘴上不说,可路禾知道,他们也是担心凌焕的。
“肯定能找到的。”他这话是说给别人听的,也是自己听的。
如果找到了呢,他又要怎么去对待这样的人。
要跟数学一样有参考答案,他应该也能借鉴参考一下别人的经验了。
路禾看了一眼前面的路,山里的景色很美,偶尔经过一片藏在林中的冰湖,由于结冰湖面像一块蓝色的镜子,但路禾都没有心情多看一眼,天色越来越暗,随着入夜温度会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