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明显是换了地方直播。
【伊总脸怎么了?】
【脸上的牙印怎么回事?】
【绝对是姐夫咬的】
【新鲜出炉的牙印,谁咬的,好难猜喔】
“脸怎么了?呵,被狗咬了。”
项誉的声音出现:“太巧了,刚刚我也被狗咬过。”
迟云伊:“谁是狗?”
项誉:“我也想知道。”
粉丝在下面着急忙慌。
【我是狗我是狗,我是单身狗】
【好了好了都别争了,我才是狗】
【姐夫是狗,伊总也是狗,狗咬狗,互相说对方是狗。救命,你们太甜了吧】
【再撒狗粮,当心我把你们豆沙了!】
【哈哈哈哈楼上破坏氛围,叉出去】
“时间很晚了,过来睡觉。”项誉已经暖好了床,主动把暖和的一侧让出来,自己睡另一侧。
【不er,这就结束了?我还没看够呢。】
【再播一会儿,别睡别睡,今晚守岁】
【最近怎么回事,好久才播一次,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看到你直播】
迟云伊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零点。外面阵阵鞭炮声,接连不断,烟花不时在浩渺的天空乍现,“这能睡着吗?外面好吵的。”
她上床,跟粉丝say bye bye,“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啦,最后,祝大家新的一年,心想事成,广发大财,财源滚滚,岁岁安澜。”
“明天早上会有亲戚来这边拜年,可能会吵到你。”项誉说。
“拜年?”
“对,是临城的习俗。在大年初一这一天,去长辈家里,给长辈磕头。”
“那你呢,你也要去给长辈磕头?我要跟着去磕头嘛?”
“不用,我辈分高,不磕头,你也不用磕头,明天有人来给你磕。”
“????”迟云伊一整个大懵逼,她问:“我是长辈?我能是什么长辈?”她对自己的年龄没有实感,还觉得自己是个小孩。来到临城,反倒还成了长辈。
“他们叫我什么?”
“有的叫你姑姑,有的叫你奶奶。”
迟云伊倒吸一口凉气,“你怎么这么有出息。”
项誉歪头笑了。
“临城这边比较传统,大年初一都是要拜年的。”
“那我需要做什么嘛?”
项誉嘴角还有残留的笑意,他把被子盖好,躺下跟迟云伊面对面聊天说话,“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坐在我身边,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在迟云伊心上掀起阵阵涟漪。
项誉的眼睛濯濯如流水,清澈干净,若有水光,潺潺灵动。这样干净的他又一次让迟云伊心里平息已久的恶念翻腾上来。
她起身跨坐上去,抱着项誉开始亲。
男人别过头,“不行,明天要早起。”如果今晚真的发生点什么,早上他倒是可以起得来,但迟云伊绝对起不来。项誉想让项家的族人们都来见见他的妻子。
“要起多早?”
“明天你就知道了。”
熄灯后,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将整个卧室渲染成暗黄色。
很适合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迟云伊窝在项誉怀里,手开始不老实。几息过后,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她灵活的小手被强力镇压,束缚在胸前。
“老实点,赶紧睡觉。”
她也想睡觉,可是外面烟花炮竹的声音太大,她睡不着。
戳了戳项誉的胸,语出惊人,“你是不是不行?”
“你确定现在跟我探讨这个问题?”
“所以你到底行不行?”
“明天晚上让你见识见识。”
第34章
早上七点,闹钟响起。
两颗脑袋睡一个枕头,靠得极近。偌大的床面,只占据了一个人的空间。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互相抱着睡。
彼此缠绕,依偎,呼吸交融,密不可分。
项誉腾出胳膊,关掉闹钟,又搂着怀里的人,在舒服温暖的被窝里赖了会儿床。
临城冬天太冷,谁都不愿意起。
眼看着时间马上到七点半,项誉知道不起不行了。
他叫醒迟云伊:“起来收拾收拾,过不了多久就有亲戚过来拜年。”
“太早了,再睡会儿。”
“八点就会有人过来,现在七点半了。”
“怎么会这么早……”迟云伊不起,项誉帮她起,像抱小孩子一样,手架在胳肢窝,轻轻一提,从被窝里抱出来,贴着身子,抱进卫生间洗漱。
项誉把人放在洗手台上,某人睁不开眼睛,他挤好牙膏帮忙刷牙,刷完牙后,挤出洗面奶,在手心搓出绵密的泡沫,在迟云伊脸上涂开,轻柔搓揉,重点在鼻翼处打圈按摩。
脸差不多洗完,用擦脸巾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