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那酒可没桂花酒好喝,你不一定喜欢。”
牧听语不听,弯下腰把那两提圆圆的土陶酒坛拎了出来。
“都喝完?”刑泽头也不抬地问,“度数高,你喝不了。”
“我怎么喝不了啦?”牧听语不服气地拉起他的手臂,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又小看我!”
“哎。”刑泽洗着碗,离水槽很近,此时被女孩强制隔开距离,只好被迫扬起手臂,无奈地喊她:“宝宝,我在洗碗。”
“洗碗怎么了,洗碗也能抱我。”
牧听语圈住他的腰,耍赖一般紧紧贴着他。
刑泽没办法,只好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发旋,继续洗碗,声音里也带上了点笑意:“怎么越来越黏人了。”
牧听语将头埋得低低的,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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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月明星稀,云雾淡淡一层飘在空中。
乡村的夜晚一片宁静,只有远处的海浪拍打在礁石上的声音,还有田间的偶尔几声虫鸣。
小白楼沐浴在月光下,散发着银色的光辉。三楼阳台边上放着两坛开封了的酒,月光洒了进去,只能看到底下仅剩的一点酒液。
阳台上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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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灯的房间里,身形高大的男人把怀里的女孩抵在门边,轻喘着气去吻她细白修长的脖颈。
他的气息带着浓重的酒香,灼热无比,动作里都带了些急躁。
“唔轻点。”
牧听语没忍住出声。
刑泽埋在她颈间,用犬齿轻轻磨了磨,然后抬起了头。
眼前的女孩眼里水光潋滟,双颊绯红蔓延到耳后,连带着眼睑都红了起来。
他哑声开了口:“一直劝我酒,要干什么?”
牧听语的脑袋有些昏,喘着气又凑上去亲他。
这个酒确实度数高,喝进嘴里又辣口,牧听语喝了没多少就冒出了眼泪,直说不喝了。
于是刑泽就把她那坛里剩下的慢慢喝完,准备把另一坛拎回楼下去。可她又缠着他撒娇,说要把另一坛开了,准备再试试,她不死心。
小混蛋喝了酒之后不知道有多爱闹人,直往他身上爬就不说了,说起话来也甜得不行。女孩身上的香味和酒味混在一块,熏出了醉人的气息。刑泽拗不过她,只好依她。
最后那坛酒自然也进了他的肚子里。
牧听语勾住他的脖颈,眼里泛着水光,眼尾微红挑起,慵懒又动人。
“你喝醉了吗?”她软着声音问。
女孩和他鼻尖相抵,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酒香在鼻息之间弥漫。
刑泽眸色变得很深,轻而易举地握住牧听语的腰,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
他的酒量是从小练大的,这点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只是,眼前有比这酒更醉人的东西。
“想我醉了干什么?”他声音很哑。
牧听语乖顺地仰着头,脸上是万分的依赖与信任。她伸出手,慢慢勾住了他的裤子边缘。
“——你之前说,不允许我随随便便坐你身上。”
她的嘴唇还带着水渍,在昏暗中闪着光,近似诱惑,“现在呢,可以坐了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