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荻进门,狐朋和狗友一起扭脸看他,又调回去看关逢喜。
也没跟江荻打招呼,就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等着爷孙俩上演好戏。
关逢喜拍拍病床:“欸欸欸,别愣着,赶紧出牌!”
“到我,三带一对!”
“啧,过。”
“你们声音小点,这儿不是自己家。”江荻从陆是闻手上接过行李包,走到病床前,将包放在一边。
关逢喜白了他一眼,嘀嘀咕咕骂:“孙子管老子,反了天了。”
江荻懒得跟他废话,看了眼时间,准备去食堂给关逢喜打饭。
晚上护士还要来给他量血压。
探身取饭盒时,江荻动作忽然一滞。
眼眯起来,又仔细嗅嗅。
“关逢喜。”江荻冷声,“你喝酒了?”
话说完,屋里短暂安静了下。
陆是闻也跟着微微皱眉。
两个老头互相看了眼,没敢支声。
倒是关逢喜仍若无其事的出牌:
“嘿嘿,我炸!”
关逢喜一扔牌,对狐朋和狗友说:“甭搭理他,继续继续。”
江荻将他手里的牌粗鲁夺过,往床上一摔:“你他妈的不要命了!”
“你跟谁嗷嗷呢!”关逢喜也炸了,要不是腰上有伤,恨不得原地跳起来,“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
江荻气的脑瓜子嗡嗡响,一把掀开关逢喜的被子,又将床头柜抽屉全部拉开找酒。
关逢喜抄起枕头就往江荻身上砸。
不偏不倚,恰好被江荻看到床头褥子下的突起。
江荻快速将其掏出,是一瓶开了封的二锅头。
好在喝的并不多。
江荻咬牙睨向俩老头:“你们买的?”
其中一个老头讪笑着打起哈哈:“这不是看你姥爷扭了腰,喝点酒正好能活血。”
“是啊是啊。”另个老头也跟着说,“我们年纪都这么大了,老关没事就爱整两口,年轻人别剥夺我们老人家的乐趣。”
“他有脑梗。”江荻黑着脸,一字一句,“你们这样是要他死。”
“哎,哪儿那么夸张,喝一点没关系!是吧老关?”
关逢喜一句“就是”还没出口,江荻冷冷骂了句“放屁。”
这下另外两个老头也不乐意了。
狐朋:“老关这不行啊,小孙子都要骑你头上拉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