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要么直接动手。
但对陆是闻, 这两种方法他好像都做不到。
脑子里一团乱麻。
作用到肢体,就又是本能回避。
江荻将目光撇开, 佯作不耐:“狗屁的定情信物, 老子就是觉得欠你一条手绢,这下咱俩两清。”
下巴被捏住,陆是闻脸上仍风轻云淡, 手上却用了些力, 把江荻的头掰回来, 迫他仰起。
“好好说。”
陆是闻语气不重,但江荻对上他的视线, 不知为何忽然就有些心虚。
唇抿了抿,没再继续放狠话。
陆是闻这才将手撤回,眸色缓下来。
摸了摸他的头:“嘴怎么这么硬。”
“没我拳头硬。”江荻扒拉开脑袋上的手, 问,“你妈走了?”
陆是闻嗯了声。
江荻点头:“我听她说后天要在家给你办生日会,到时把廖北、吕科他们喊来一起,还是分两拨?”
“分开吧。”陆是闻淡淡,“我妈请的都是她生意场上的朋友。”
“哦。”江荻觉得也对,一群大人在场,还都是成功人士,他们说话玩闹肯定不自在。
江荻:“那就大后天,你生日当天再约廖北他们,我后天晚上先去医院看关逢喜,结束给我发消息。”
陆是闻想说什么,但似是又思考了下,终是没强留。
江荻对此还有点意外,他以为陆是闻多半要让自己陪他。
但江荻确实又很怕那种场合,加上他历来不受大人待见。
于是生日会当天晚上,江荻和陆是闻在学校门口分头,独自前往医院。
……
关逢喜较前段时间更加生龙活虎了。
江荻一进病房就见屋里坐着好几个人,都穿着病号服,把关逢喜围在中间,听他眉飞色舞的吹牛逼——
“当时那刀疤脸,抄起我的宝贝花瓶就往地上砸。老子卷起袖子要跟他干,结果你们猜怎么着?我那小外孙直接冲进厨房拎了把菜刀出来,愣是追了刀疤脸两条街,吓得对方屁滚尿流爬到我面前,求那小祖宗放他一马!老子飞起一脚,去你的吧!!”
病房里发出叫好声。
老张头一扭脸看到江荻,忙跟大家伙介绍:“这不,这就是老关他外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