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盯着她笑,点点头叫了秦驹进来。
她迫不及待,虽然羞涩但很大方,跨坐在他腰上,缠人得紧,“我想在上面。”粘粘糊糊的亲他。
嬴政低低应了,与她吻在一处。
手臂一路向下。
没过一会儿她就催他,“哎呀,好了没有呀?”
“我不要~”
“心急,否则你要不舒服了。”他让她别着急,听她在自己耳边哼哼唧唧,声音软成一滩湿热的。
又过了会儿,牵银进来送铜盆,伏低身子不敢看床幔内的人,送完后退着出去,将殿门关好。
只听见王后的声音,她便酥酥麻麻了半边身子,脸红心跳。
嬴政抽离出手指,银丝勾缠在指尖,他随意拿脱掉的衣服将其擦干净,起身捞出铜盆里的东西。
次日天色大亮。
难得夫妻一同醒来,嬴政穿戴妥当,“不睡了?”他亲了一下妻子的额头。
“不困了。”般般揉揉眼睛,坐起身来。
嬴政捏捏她的脸颊,温声道,“昨日那人已被一杯毒酒毒杀,现下尸体已被拉出工丢到乱葬岗了。”
般般喜悦,蹭蹭他的手,“好。”那种人才不配服侍姑妹,三心二意的,她试探性的问表兄,“那可要赔一个伶人给姑妹才好?”
嬴政给了她一个似笑非笑的目光,她飞快挪开目光,假意撒娇的亲了一下他的手心,“表兄。”
他其实不生气,摇了摇头,仍旧和气得很,“相邦会再挑人的,你别管了。”
他可以不管,但要他亲自来,嬴政也确实做不到。
“好耶。”般般欢欣鼓舞的冲他摆手,“那表兄去上朝吧!”
第43章 (修末尾)女子画像(二合一) “不许……
风平浪静的日子度过。
因着今年蝗灾,虽然上有对策,不过般般今年的生辰到底没有大办,她说百姓快吃不起饭了,她如何奢华。
这话她说的不大乐意,但那颗心是真的。
嬴政命人用金丝织了一件舞衣,也不知道是如何绣成的,分明基本是纯金锻造,入手却极轻,并不冗沉。
舞衣在冬日的日光之下熠熠生辉,折射出迷人的光晕。
般般一时高兴,让人给自己梳了个凌云髻,穿上舞衣于月下轻舞,嬴政为她作曲,编钟在他手下奏出悠远的古韵。
“金缕衣…”般般随口念出一个名讳,因为也是金丝绣成。
“这名字不好。”嬴政沉思,沉吟片刻,“不若称做金绡逐月。”
表兄素来有颗文艺心,他可喜欢听歌了,还喜欢从词曲中给自己喜爱的东西取名字,般般也知晓,她细细揣思过,也觉得很好听,“甚好。”
与其说‘金绡逐月’是舞衣的名字,不如说这四字是他在形容今夜的妻子,他觉得那一刻的她如同追逐月华的流光。
而制成‘金绡逐月’的布料被取名为‘羲和缚’。
显而易见,羲和缚是单单有钱无法弄来的罕有布匹。
布坊的老板对来购布匹的富绅摇头,“这位客人,你不是秦人?”
富绅大腹便便,的确并非秦人,“我从楚国而来,店家,羲和缚缘何如此昂贵?”
老板一听是楚人,不免轻视些,“你可知晓羲和缚名字的由来?”
富绅自然不知,“这……”
——“羲和缚中的羲和,相传是太阳神,那么羲和缚自然比喻被束缚的阳光,甚至狂狷些,这羲和缚正是被束缚的太阳神。”
是谁在说话。
两人一同扭头,入眼一位身形略瘦的男人,他蓄短胡,皮肤微黄,一对眼瞳含着笑意,“没猜错的话,这名字是秦王所取?”
“你又是谁?”店家不满此人语气里的笃定和轻佻,觉得他不敬秦王,“你也是楚人啊?”
“我的确是楚人,”此人微微一笑,礼貌颔首,“在下是相邦门客,李斯。”
提及吕不韦,店家倏然收起脸上的不忿,“原来是相府人。”
李斯并不在意店家态度的微妙,对楚国来的富绅解释,“这羲和缚是秦王送予王后生辰礼物的原材料,自然珍贵无匹,它正是使用熔炼后的金子搓成细长的线状,熔了白羽再穿针引线绣成的布匹。”
“它昂贵便昂贵在,原料是金子,且无法正常清洗,稍有不慎便会损毁,损毁后轻易无法复原。”
富绅微愕,反应过来了,“是那件金绡逐月吗?”
不等人承认,他分外感慨,“秦王与秦王后的恩爱我在楚国也听过不少,不曾想秦王如此用心。”
看来外头传秦王后是妖精成精也有道理……
李斯看出富绅的想法,主动道,“有时,传言未必为实。只论王后爱吃蝗虫这一说,也只是她心怀百姓想出的对策罢了,有了这则传言,百姓除虫事半功倍,不足一月竟消灭了蝗灾。”
“秦王与王后五岁相伴,至今十多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