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情感。
两家府邸相距一刻钟车程,骑马会快些,骑赤骓只需半刻钟。
征战半月,赤骓对傅初雪颇为熟悉,给骑给抱给摸,可比他的主人好多了。
管家开门,沐川没在将军府。
傅初雪想起不太正经的粉红色瓶子,来到卧室,打开床头柜。
拧开瓶盖,销魂的香气扑面而来,里面装的不是药丸、也不是药水、而是软膏。
傅初雪用药无数,外敷的软膏大多气味刺鼻,从未见过此等新奇之物。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挖了块涂在手背,不过片刻,手背滑滑腻腻,嫩得似要滴出水。
傅初雪看过话本,瞬间想到这是什么。
将领们面上恭维,背地里将话本传得很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看来是随主啊。
闷骚的秤砣,嘴上说不要,实际东西都准备好了!
傅初雪洗漱完毕,解开衣衫躺在榻上,又挖了块软膏悄咪咪试了下。
不疼。
就是有些痒,感觉怪怪的。
半夜,傅初雪听到开门声,合上眼睛佯装熟睡。
脚步声停在门口。
过了好久,粗糙的手掌碰了碰他的脸,鼻尖痒痒的。
傅初雪睁眼,只见干燥的唇贴在鼻尖,眼睛不由自主地向中间聚焦——
变成对眼。
傅初雪:“你又偷亲!”
沐川指着鼻子耍无赖,“你可以亲回来。”
“你还想占双份便宜?”
傅初雪扒他衣服,沐川拢紧领口。
“装什么啊,真想拒绝,我还能抝得过你啊?”
沐川板着脸找补:“真正的赤裸不是脱光衣服,而是推心置腹。”
“可我就想看你脱衣服。”
沐川:“……”
话从口出,傅初雪察觉露骨,找补道:“就是想看看你的伤。”
右腰伤已愈合,只要别做高难度的,应该没大事儿。
说是看腰间的伤,可眼睛却总往胸上瞟。
傅初雪非常自然地搂住沐川,小心翼翼地避开右腰。
沐川:“你没毒发。”
“对啊。”
沐川:“我是断袖。”
“我知道啊。”
沐川揉揉太阳穴:“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傅初雪觉着直接聊这个会显得自己太不矜持,所以放开沐川,先聊正事儿过度。
“我查田建义,发现他的钱款流向宫中。”
沐川思考片刻,会晤道:“我动了他们的蛋糕,所以他们想借跋族的手杀我!”
傅初雪点头。
“过几日唐志远会来延北,我想顺着私盐案,让他咬出曹明诚。”
“唐志远从不显山漏水,城府极深,让他指供怕是不容易。”
“西陲他说的算,延北是我们的主场。”傅初雪借机揩油,捏了硬硬的胸肌,轻笑道:“顺着私盐案往上查,让他们自乱阵脚,我就不信滦庄失守查不到蛛丝马迹。”
正事儿聊完,小爪子沿着胸口向下,划到腰腹。
沐川抓着傅初雪脖颈,跟拎猫似的将他拎走。
傅初雪又粘过来,抱着他蹭来蹭去。
“整个大虞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做些什么是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
沐川叹了口气,目光偏向别处,“我今天有些累。”
傅初雪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道:“那换我来?”
“不能换。”
“为什么?”
沐川:“……你就这么想?”
这是他第二次问。
屡次遭拒绝,若不是看到瓶子,傅初雪都要以为自己是没人要的廉价货。
“你不想啊?”
沐川刚想开口,傅初雪摸出粉红色的瓶子,讪讪道:“你不想还准备这种东西?”
细瘦的小腿向上磨紧实的大腿,磨起来第三条腿。
傅初雪咬上他的喉结,贴着微微泛红的耳朵说:“口嫌体正直。”
烛火被穿堂风吹得忽明忽暗,衣襟下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手背残留着暧昧的香气,傅初雪说话时吐出与脂膏一样的味道,吹得周围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