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我很惜命的。”
说完这话,她催促:“车钥匙。”
苏汶不情不愿地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放到了尤绘的掌心。
拿到车钥匙,尤绘二话不说,迈入了电梯。
苏汶没跟着去,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待电梯来到负一楼,电梯门刚向两侧缓缓打开,一道黑影就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面前。
紧接着尤绘的手腕被握住,熟悉的雪后松木的味道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尤绘有一瞬间感到诧异,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已经被男人粗暴地拽走塞进了车里。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梁清屿早将车门给锁上了。
这车尤绘之前没见过,是一辆蓝色系的布加迪。
她来不及过多思考,察觉到门已经上锁后,她狂敲车窗,脏话一句又一句的往外面蹦。
梁清屿权当听不着,边绕到主驾,边将西装的领带取了下来。
坐上车后,他动作不温柔,把尤绘的双手拽过来,用这条黑色的印花真丝领带将她的双手手腕绑了起来,又单手把被捆,绑住的手压在了中控台上。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尤绘都还没骂他发什么神经,无缘无故抓她过来干什么,他现在就来了这么一处。
尤绘忍不了,想抬手打他又抬不起,两只手全被控制住,他的力气好大,掌心宽大,仅仅用了一只手就将她的两个手牢牢按在中控台上,别提手腕处还绑了领带。
似乎担心尤绘会挣脱,梁清屿将领带系得很紧,就差没打个死结了。而他控制人的那只手,也使了十足的力,骨节因用力而发白,手背上的青筋快爆出来。
见此情景,尤绘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疯了吧!”
梁清屿继续当听不着,单手开车驶出地下停车场。
尤绘知道自己逃不掉,但也没有放弃挣扎,边死命转动着手腕,边问:“你要带我去哪?”
梁清屿目视着前方,语声低沉:“到地儿了你就知道了。”
尤绘气不过,张嘴狠咬在梁清屿的手背上,他手背上全是骨头,硌牙,尤绘又换了个地方咬,歪着头往他掌心侧面的纹身上咬,这回,她咬出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似乎还不满意,她还在找地方,看看哪里能给她出气。
也是这会儿,车子停靠在了十字路口等红绿灯。
梁清屿乜了眼那个牙印,再抬眸看向一脸不悦的尤绘,笑着:“分手这么久,牙口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面对说话如此吊儿郎当的梁清屿,尤绘实在看不顺眼,再次骂道:“你他妈赶紧放我下车!”
梁清屿不看她了,就一句:“给我老实点儿。”
尤绘做不到老实,一路上她想了各种办法,但都以失败告终,随着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尤绘大概猜到梁清屿要把自己带去哪了。
今天是二月二十日,容女士的忌日。
这么说起来日子过得真够快的,晃眼间,又是一年。去年这个时候,他们才刚交往不久,现在却已经分手,关系恶劣到说是仇人也不为过。
尤绘突然垂下了眼,不再挣扎。
只是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了来电铃声。
尤绘有些没辙,看向了梁清屿。意思是我没手,接不了,怎么着你看着办吧。
梁清屿起初并不打算管这通电话,直到这刺耳的铃声响彻车内,闹得他实在烦躁,便将车停靠在了路边,直接从尤绘的口袋里摸出手机。
在看到来电人是苏汶后,他没有丝毫犹豫,将手机关机,揣进了自己兜里。
看到这一幕,尤绘彻底来火了:“你他妈现在是想明抢吗,把我带走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吗?他找不到我的人,你父亲迟早会知道。”
梁清屿才不在意这些,已经重新启动车子朝着墓园的方向开。
他语气很冷:“知道更好,就该让他知道知道,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被别人抢走是什么样的滋味。”
听到这句话,尤绘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接,沉默了几秒才嗤了声:“我是你们有钱人的玩具吗?抢来抢去的,我没有任何选择的机会是吗?”
话音刚落,梁清屿踩了个急刹。
他下颚线紧绷,眼神黯淡无光,盯着她的眼睛,额头处的青筋突突地跳动着:“你当初想着跟梁宗元,就是把自己放在了这个位置上,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成过玩具?你心里不清楚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尤绘不清楚吗?”
这应该是两人认识这么久以来,梁清屿第一次对尤绘发火。
他的情绪激动,一句话比一句话说得更重,好似在打尤绘的脸,想让她清醒一点,又像是在向她诉苦,抱怨。
他心中的委屈,她看到了吗,所以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这样一条路呢。
梁清屿不明白,他搞不懂尤绘到底想要什么,但不管她想要什么,她都没有错。
另一边。
监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