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只想平淡地度过接下来的日子,却被迫承受着另一种刺激。
宋闻韶是一点都不舍得松口。
这一块细腻的软肉,香喷喷的,软得和果冻一样,好吃。
宋闻韶有问必答,他含糊地开口,唇瓣不停与肌肤进行摩擦:“等一下。”
他利用这次开口又悄悄地挪了个位置。
一个没有被唾沫浸透、除了温度偏高,其他都正好的位置。
宋闻韶像是玩不够一般,来回吮/吸、画圈,他的手不安分地按在裴霖萎缩的腺体处,时不时地摩挲着,挑/逗着裴霖的神经。
裴霖整个人从不适到躁动再到麻木,都没等到一个结束。
最后裴霖不得已问道:“勺勺,还有多久?”
宋闻韶不回答,只是一味地埋头。
裴霖没招了。
这个小兔崽子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宋闻韶玩得不亦乐乎,但他不满只能咬一口,他不舍地将唇贴在裴霖的脖颈处,半是威胁半是商量地问道:“下次还能答应给我咬吗?”
裴霖沉默,他不想再有下次了。
这一次就快要他命了,还能再有下次?
宋闻韶听不到想要的答案,他干脆继续坐在裴霖身上,不肯动弹。
因为他知道,裴霖最后肯定会妥协。
裴霖叹了口气,他也不给肯定回答,只是含糊地说着:“下一次再说,好吗?”
宋闻韶啧嘴,他勉强接受这个答案,终于抬起了头。
一片湿漉漉的肌肤上,有一块极深的红痕,还有一小块浅色的红痕。
裴霖歪着脖子,他几乎是动弹不得。
好酸。
宋闻韶像是良心发现,他好心地扶住裴霖的脖颈,脸上的关切不像是假:“霖霖,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
霖霖
裴霖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他呆滞在原地。
他被一个小11岁的小屁孩喊小名了
他一个都到了别人可以喊叔叔的年纪,被人喊了小名。
反正关系也混乱成这样了,裴霖也没急着起身,他坐在原地平复心情。
他瞪了眼才站起身的宋闻韶,语气凶狠:“不要这么喊我。”
“嗯?”宋闻韶疑惑,他瘪嘴,“我只是想和你亲近一点。”
宋闻韶听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连连拒绝:“你喊我名字就好。”
他们两已经够亲近了,哪家甲方和乙方的工作包含咬一口这种亲/密接触的选项了?
宋闻韶不满意,他不想喊裴霖的名字,他不要和别人一样,他希望自己在裴霖心中是与众不同的。
宋闻韶:“那我喊你哥可以吗?”
“裴哥?”
裴哥,比霖霖好不知道多少倍。
如果非得二选一的话,裴霖愿意听到“裴哥”。
但是让老板喊自己裴哥,也不太合适。
最后裴霖依旧提出:“如果身边没有其他人的话,可以。”
在只有两个人的场合叫着独属于对方的名字,裴霖意识不到,这种属于顶级缠绵的暧昧。
他在对感情的认知上,甚至还不如一个19岁的小屁孩。
在裴霖心里,只有事情能不能办成,报酬能不能拿到更高。
他将自己武装成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却忘了自己其实也是个血肉之躯。
等裴霖从宋闻韶房间里出去时,他身上的橘子香气浓得连自己都呛了两声。
他皱着眉,脸臭地朝宿舍走去。
宋闻韶躺在裴霖躺过的沙发上,回味地舔了舔上唇。
他答应给自己咬了一口。
如果自己易感期来了,裴霖会愿意给他真正意义上的咬一口吗?
他现在最多也只是舔/一/舔,完全没到下一步。
他好想让裴霖身上沾染上他的信息素,从里到外,完全包裹,这样,裴霖就再也不会走了吧。
只是可惜了,beta无法被真正标记。
他以后要时不时地给裴霖打上标记才行。
裴霖,一个满身谜团却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