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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胡不喜(精修版) 第225节(2 / 3)

就这室外投进来的光影,静漪看着陶骧的面容……比起他这般凶狠和激烈的进攻,他的面容异常平静,只有一层极细密的汗珠,在他脸上似蒙了一层柔暖的光膜,看上去,竟也有着极大的诱惑似的……静漪趁着陶骧放松她些,就近轻轻咬了下他的颈子。

那唯一的一丝门缝被陶骧一巴掌按上去,发出巨响的同时,两人完全处于黑暗中了……静漪觉得自己要被这黑暗和黑暗中的猛兽吞噬了似的,下意识地攀紧了陶骧的身子。

陶骧静静地抱了她片刻,毫不犹豫地进入了……静漪的手臂缠着他的腰,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将他也牢牢地禁锢了。这仿佛刺激了陶骧,他的动作就更加激烈起来。

静漪许久不见他如此这般凶狠蛮横的索取,心里的慌乱和恐惧渐渐生了出来。她低低呜咽,渐渐抗拒……然而手腕是被他牢牢抓住,没办法挣脱,腿也酸软了……陶骧承担着她的力量,带着她辗转腾挪,回身将她放在床上。

床帐纷纷然落下来,微风荡漾,奇香阵阵,床上的氛围顿时增添了些温柔旖旎,两人的心神有那么一会儿似乎都被黏住了,严丝合缝地拥在一处的身体,再运动起来,激烈之中,也多了丝温柔……温柔的让静漪无所适从,简直要哭。偏偏又无暇去哭,他仿佛根本不想给她流泪的时间。

他们都知道长夜漫漫,也都知道前面危机重重,但是至少在此时,温暖和安逸是现实的也是可以触摸到的。

静漪终于忍不住落泪。

她恍惚间听到他在叫她,但是她实在是无力回应,只想好好睡一觉……也许一觉醒来,她还是该跟他好好儿地谈一谈的。

她模糊地觉得自己不该任他予取予求。

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就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她还是没有能够抵挡得住……她对他,到底还是有些不忍心了。

但究竟是为了什么,她实在也无力去想。

陶骧没有听到静漪的回应,也知道她是累了。她背对着他,蜷在他怀里,像是要打呼噜的小猫儿似的乖巧,并不似先前那样,仿佛总要用她的利爪挠人……他借着蒙蒙亮的晨光,又看了她一会儿,才起身下床。

穿衣服的时候,他活动了下手臂。

手臂上有几处火辣辣地痛——她不爱蓄指甲的,可发起狠来,也能令他吃点皮肉之苦——他摸了摸伤处。不知为何这很细微的伤口,这会儿竟然真有些疼了。

她一动不动地埋身在被底,睡得真沉。

陶骧收拾整齐,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回身没走几步,一脚踩上了什么东西,他低头看看。朦胧的光影中辨出来是静漪的鞋子……好像慌乱之中她还是记得要脱掉鞋子。手被他握着不得便,还是他解开鞋子上的搭扣,一抛便抛得不见踪影了……他嘴角牵了牵。

下楼时,趴在楼梯口的白狮跟了下来。

他站下,白狮就蹲在他身边。

他拍拍白狮的头……

餐厅方向已经有灯光。他走过去,推开门进去看看,里面空无一人。

想必是谁忘了关灯,他进门的时候倒没有留意。

他随手按了按铃,转身去酒柜里拿了酒瓶和杯子过来坐下。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才响起来,张妈匆匆地从厨房边的侧门进来,看到他,站下问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她看看时候不早了,陶骧却是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陶骧倒了杯威士忌,抚摸着白狮的大头。

他看看张妈。

一向总穿青色的张妈,不知何时换了件枣红的褂子,比平常时候看起来要更亲切得多了。

他微笑下,问:“张妈妈,你愿不愿意跟少奶奶去德意志?”

张妈怔了好一会儿,才点头,可是接着问道:“少爷,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么?”

陶骧将威士忌喝光,搁了杯子,说:“定了。”

萱瑞堂里宁静安详,清香缭绕。

程静漪正坐在窗前,同小姑子陶尔宜在一处,看她临帖子。尔宜婚事近了,府里上上下下都在为了她婚事忙碌,她反而静下心来了。静漪一早进门就听尔宜在说这些日子颇喜欢大米和赵子昂的字,早饭之后,陶夫人一走,尔宜便翻找出来这两位的字帖在研习。

静漪素来不喜赵子昂。尔宜说要临他的帖,她就皱眉。

陶老夫人笑着说,这大半是因为赵子昂一生富贵,养的字性情过于圆润油滑的缘故,不如大米字潇洒。

静漪笑笑,说,也有些看不得他后来仕元,于节有亏。其实字还是好的。可见字如其人,有时也未必准。

陶老夫人看了她,笑而不语。

尔宜听了,果真留了大米的字来临。

静漪坐在一旁看她临帖。

尔宜的字其实颇耐看,虽称不上十分的好,十多年的功底,毕竟是在的。且陶家兄妹的字,简直不必从外面学,陶骧字从曾祖,更是见风骨……她倒很少见他写东西。偶尔看一眼他留在批文上的小字,一笔一划的,公正严谨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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