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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权贵轮番精养 第45节(2 / 4)

欲滴的红唇对他有着无限吸引,此时的他像一个瘾君子。

他顾不上那么多,玉箸按压着她的唇瓣抚摸着,见她没躲开。又像是得到了她的允许一样,于是左右开弓,左手掐着她的柳腰,右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倾身了下去,直到唇瓣相碰,他浑身都在兴奋地颤栗着。

他轻轻碰了一下又离开,再碰,再离,似乎在试探着她。直到两人的呼吸愈发沉重,他觉得自己忍到快要爆炸了,将自己碾压了过去,把她紧紧抵在马车壁上。

和女郎亲他时不同,他的唇不限于只贴着她,他开始动了,唇瓣含着唇瓣,他伸出舌尖,灵活地勾描着女郎的唇形,又软又嫩,粉嘟嘟的。

等到舌尖微麻,他又用力往里探,他没有经验,却无师自通。扫了几次两排贝齿后,接着开始一点点,撬开了她的齿户,将滚烫的气息喂进她嘴里。他在温暖湿热的檀口中探索着,对他而言这里是全新的,未知的。片刻后,他像是发现同类一样,寻到了那条不属于他的香甜小舌,邀请对方和自己嬉戏。

起初它俩对彼此都有着陌生之意,直到他不断地尝试戳着,弄着,吮着,女郎的小舌也被带动起来了。两条玉舌在檀口中肆意地游玩,香津缠绕在玉舌上,分不清是谁的,难舍难分,它们的主人在交换着彼此的玉津。

男子的双手也没歇着,细细摩挲着柳肢,轻轻掐着柳肢的凹陷处,继而顺着上面攀岩了过去,所到之处留下微微的颤栗,直到他抚到了一片柔软。

男子垂眸,瞧到了车壁上那幅雪国风光山水画。画上的皑皑白雪覆盖了梅树枝,一位风姿绰约的男子拂去白雪,欲折一朵梅花。画师画下他伸出玉箸夹着花萼处的场景,而因马车突然的颠簸,画作被荡起,这画却仿佛活了一样,只见那男子轻轻扯着,似乎想把梅花采撷下来。外头的桑度赶车很稳,没再让马车颠簸,于是画作上的男子又静了下来,似是怜香惜玉,舍不得摘掉,让它继续绽放在枝头。

当然,这幅画出自明棣之手,是他前段时日的随笔。只是此刻的他却想再另画一幅,想画男子把玩红梅的场景,或按压,或轻挠,或夹扯,总归是不能让那红梅好过。想看那雪地的红梅被他戏弄得殷红,采撷下来,树身轻抖的画面。

女郎受不住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却被男子吞入其中,一副身子被吮到全身无力。若不是男子抵着她,怕是就要掉下去了。

一盏茶后女郎似乎被吻到呼吸有些困难,于是男子松开了她,两张红唇分离的时候拉出一根晶莹的银丝。男子似乎不舍,又碰了碰她的唇,舔掉了那根银丝,这才恋恋不舍地离了她那娇艳的红唇,和她玉额相抵。马车里的温度好似都上升了不少,两人如同做了剧烈运动一般喘着粗气。

“朝朝可知我们方才做了什么?”男子体能好,恢复快,不一会儿就已经清醒过来了,盯着怀中的柔弱美娇娘问道。

“我和哥哥亲亲了。”

明棣瞧这可怜的美娇娘媚眼含春,一副被欺负很了的模样,偏偏用着正经的语气说着暧昧的话,又纯又欲,对男子有着致命的诱惑。他感到那物好生酸痛,胀得要命,只是今日怕是又要委屈它了。

“朝朝可知,女郎只可以和一位男子亲亲。亲了哥哥,就不可以再亲旁人了,任何人都不可以。”明棣见她一脸纯良,却有些怕旁人欺了她,还是决定教教她。本想着她只依赖自己,只和自己亲近,但是万一呢,被旁人诱着哄着欺骗了怎么办?

果然女郎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但她却是在想,哥哥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哪有人像他这般待她,她怎么可能会去亲近旁人。

她没说多余的话,只是很乖巧地点点头,温顺道,“朝朝知道了,朝朝只和哥哥亲亲。”

明棣心口一滞,满眼温柔地看着她,他的乖乖狐太可爱了,他竟没想到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这般好。内心的悸动和唇角根本压不住,此刻的他犹如打通全身经脉一般舒畅。

相拥的二人有着同样的情绪,兰姝没想到她今日亲了子璋哥哥,他却一点都没有责怪她。她幼时曾见过爹爹偷亲娘亲,娘亲被气得脸红扑扑的,先把她叫出了房间,然后她就听见娘亲娇嗔了爹爹一顿,把爹爹数落得颔首低眉。

她以为她亲了哥哥,也会被嗔怪,她都做好被训斥的准备了,可他却没有。

车轼上的桑度听着里面的动静,心想终于可以回王府了,他都绕城好几圈了。他微微昂首,眯眼望向头顶的太阳,心想今天真热,他被热得浑身滚烫,待会得去冲个凉。

许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从一开始就注定好了。相遇,相知,相离,或许冥冥之中都有定数。人生聚散,如空中白云,只因在风中,或聚拢,或被吹散。缘分有深浅,或明或暗,或浓或淡。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3]

“臣参见昭王殿下。”

未见马车停下,就听到外面的声音。明棣感受到怀里的美娇娘身子紧绷,轻轻拍了拍她安抚。他是真的烦外面那人了,心道徐家辉煌了两百年,也是时候没落了,该给那些寒门多些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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