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最近众所周知的事了,这不仅仅表现在它不知道该怎么破壳而出上,而是之后整条蛇看着也有点毛病,既没有别的蛇的好奇心,但也不想遵从本能冬眠,见什么都想先放嘴里尝一尝,看笑话不了才吐出来,以至于最近没少被人扳着嘴把里头的锅碗瓢盆给拽出来。
因此巫童听了她的话,倒也没有怀疑,因为这确实是那条蛇崽子干得出来的事,半夜饿了直接就本就就近原则一口吞了,一点武德都不讲。
好在蛇崽子还不懂妖兽是怎么消化食物的,不然还真得让人头疼上一阵子。
不过虽然听上去很惨,但巫童并不打算把扣出去的分收回来,毕竟泼出去的分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的。
示意对方赶紧回到座位上去,巫童这才道:“我们这一节上的是历史课。”
经过几天的文字教学,勤奋努力放学也用心钻研的人早就学会了大部分文字,因此教学进度便不需要再迁就着她们了,所以课程便按照正常情况来安排了。
听到是历史课,众人不由有些茫然,这有什么好教的?
女阴的传承,都是口口相传留下来的,重要的、隐秘的部分则只有特定的高层才知道,其余皆无权过问,这也没什么不对,好处也很明显,那就是不会有人轻易的质疑辩驳高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