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寄看过很是满意,待墨迹干了便让人拿出去刻匾。
“辛苦魏大人了!”
屋里没人,魏楹小声道:“就两片嘴皮子上下一碰这么谢啊?”
“那你想我怎么谢?”
魏楹指指自己的脸颊,“要谢至少该在这里碰一下。”
沈寄踮起脚亲他脸颊一下。
就被抱住了腰,吻了下来四唇辗转吸吮。
末了还听魏楹絮叨:“这日子不是人过的!这么些天忙得左脚打右脚的,晚上上床就睡着了。媳妇儿都没精力亲近了。我可怜的小包子,真的还得等着啊。”
沈寄推推他,“快出去吧,一会儿该来人叫了。”
“嗯,明儿休息,带你和小芝麻游园去。”这叫公私两便。
“好,知道了。”
第二日是休沐。
虽然还有事情要做,但毕竟不用一早到衙门处理公务,同时还要安排接驾诸事。
于是晚上魏大人便尽情折腾了一番。
末了终于餍足的长叹了一口气,疲倦的躺回枕上。
沈寄是一个指头都不想动了。
只嘟囔了一句:“不知道当官究竟有什么好的。”
淘神费力不说,还要担惊受怕。
好的时候吧是夫贵妻荣,封妻荫子。
可一旦有个什么闪失,搞不好就是祸及妻儿子孙。
对这个话魏楹的回应是低笑了两声,然后将人搂进怀里。
沈寄翻个身背对着他。
他就和她紧紧贴着,像两把合在一起的汤匙一样。
男儿世间走一遭,当然不能浑浑噩噩的就过了。
金榜题名当然是要追求的,而位极人臣便是这条路的顶峰。他会为此不懈追求。
夫贵妻荣、封妻荫子,一身才学能学以致用这便是他的目标。
他要让人再不敢小瞧自己,要让她被人艳羡。
更是要让那些龙子凤孙们不敢再随意欺辱、觊觎他的妻子。
两人就这么一觉到了天明。
魏楹起身叫了热水,抱了沈寄一起去洗。
沈寄被他抱着,两只胳膊环着他的脖子,“小芝麻就要过来了。”
小家伙每天早晨吃饱喝足了就要来找她的。
“让她等着。”魏楹把水浇得哗啦啦的。
沈寄呢喃,“你昨晚还不够啊?”
大清早的,不用赶着上衙,媳妇在怀,他哪有不乱的道理。
忽然感觉到沈寄在支肘挣扎,他含糊的问:“怎、怎么了?”
“好像听到小芝麻在哭。”
“听错了,有乳母还有采蓝呢。”
沈寄有点赧然。
就是因为有乳母还有采蓝,所以要是被人知晓一大清早的他们在浴室
而且,她好像确实听到小芝麻的哭声了。
可是魏楹热情如火,她一时也无法推拒。
和他在一起,每一次都是很快活的。
可是这回没法专心,事完后匆匆浇着还暖和的水清洗了下,她就离开浴室出去了。
没有像以往一样,事毕后还一直腻在一起。
“你也快点出来吧。还要不要让人送热水来?”
“不用了。”
沈寄出去,小芝麻在自己屋里哭。
应当是一大清早被阻止去找母亲的缘故。
至于采蓝和乳母,就算她们不知道什么,但魏楹还在屋里没有出去。
没得到允许自然是不会抱着小芝麻进屋去的。
除非是敲门应了,才会把小芝麻抱进去和父母一处。
现下敲门不应,自然是只有哄着哭闹不休的小芝麻了。
小芝麻不肯让采蓝抱,因为采蓝经常不肯顺着她。
在她心底,是‘坏人’。
乳母时时处处都顺着她,所以这会儿她在乳母怀里哭得很是伤心。
对此,乳母心头很是有几分得意。
抱着小芝麻走来走去的不断哄着,眼角余光还扫视着方才被小芝麻一阵拳打脚踢的采蓝。
哼,就会在奶奶跟前献媚,让你平日里都踩着我。
等大姑娘大了,她要是讨厌你,奶奶也会把你换地方。
就怕到时候你回去,奶奶身边也没有好位置给你了。
沈寄在镜中仔细看过自己的仪容,确认没什么露馅的‘草莓’这才匆匆过去。
听小芝麻哭成这样,不由心疼。
可是也有几分好气又好笑,好像我抛弃了你似的。
你娘我刚到这里,发现自己被二两银子贱卖了,还没你这会儿伤心呢。
小芝麻看到沈寄,小嘴一瘪。哭得更加的大声起来。
沈寄带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芝麻回到屋里。
正好魏楹系着腰带从浴室里出来,“她这是怎么了?”
沈寄苦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