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她整个人被压在粗糙树皮上,小腹被撞击得一阵阵发麻。
周锦川喘息间带着狠劲,每一下都像是在惩罚什么似的撞击到底。
“出去……快出去……”秦玉桐咬着唇强忍呜咽,可越是反抗,那东西就越深越狠,每一下都撞得更猛更狠。
“想让我出去?”周锦川咬牙切齿,在她耳边低笑,“可惜,你现在夹得这么紧,是想让我走还是想让我留下?”
他的手指探到前面,在她两腿间揉弄起来。
那里早就湿透了,不知是冷汗还是淫液。指尖施力一滑,她整个人都酥软下来。
“不、不行……快停下……”秦玉桐声音哆嗦,可身体却背叛了大脑,每一下撞击都让快感蔓延全身。
忽然远处传来脚步声,还有工作人员喊人的声音:“谁在那里?浅浅,你看到秦老师了吗?”
秦玉桐惊恐地想推开周锦川,可他反而更用力地把她摁紧树干,用身体挡住所有视线。嘴唇贴着她脖子,用低哑的声音呵斥:“闭嘴。”
脚步越来越近,有人举着手电筒照向林间。光束扫过他们藏身的大树旁边,只差一点就照到他们。
秦玉桐屏住呼吸,全身紧绷成一根弦,不自觉地收紧。
周锦川却像是故意似的,在这种紧张刺激中加快了动作,每一下都撞得更深更狠。
树皮硌得腰腹生疼,她却忍不住夹紧双腿,下体抽搐着包裹住那根火热坚硬。
工作人员喊了一圈没人应答,很快就走远了。林子重新归于寂静,只剩两个人急促交错的喘息声。
明明山里的夜晚冷得刺骨,可秦玉桐却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
汗水顺着脊背流下来,小腹一阵阵抽搐,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在逼迫灵魂出窍。
“不行……快出来……”她哽咽着哀求,可高潮却像洪水猛兽般席卷全身。
大脑一片空白,下体痉挛收缩,将男人紧紧包裹住。高潮来的时候,被周锦川堵住嘴唇狠狠吻住,只能呜咽出声。
他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更加变本加厉地操弄起来,顶着内壁深处的一个凸点反复碾压。
秦玉桐连喊出来都做不到,喷出来的爱液浇在地上,染湿了一大片。
可这没完,他怼着她的下体速度不减,每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液体,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捅穿。
第二次高潮来的时候,她已经连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软依在树干上,被男人抱着继续律动。
汗水混着泪水滴在树皮上,那种脏乱和屈辱交织成一种诡异的快感,让人无法自拔。
他终于深深埋进去,在体内爆发出来。浓稠的体液射入深处,她全身都软成了一滩水,只剩下喘息和微微抽搐的小腹,还在回荡余韵。
树影斑驳,虫鸣断续,第二次结束后,她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感觉身后那人忽然加重了力道。
他低头咬住她肩膀,一只手探进衣襟里,将她胸前柔软掏出来。
指腹带着薄茧,在乳尖上用力一捏——
“啊!”秦玉桐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想缩回去,却被他更狠地扯住。
“别躲。”周锦川声音沙哑,“给我夹紧点。”
说完,他抬手就狠狠拍了一巴掌在她晃悠的雪白乳房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刺耳。
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蔓延开来,可偏偏,那股酥麻又顺着神经一路窜到小腹深处,让人恨不得哭出来。
“再夹一下试试?”他低笑着,又是一巴掌落下,把那团柔嫩打得通红发胀。
秦玉桐咬唇不语,只觉得自己快要站不稳了。
腿软成水,每一下撞击都让身体止不住地往下滑。
最后,她终于撑不住,被他摁跪在泥地上,小脸贴着粗糙树皮,腰肢塌下来,屁股高高抬起,无助又狼狈地任由男人从背后进入。
夜风灌进衣服缝隙,她浑身都是汗和泥土混合出的潮湿味道,可心底却莫名升起一种难以言说的畅快。
第一次这样野外做爱,没有床单、没有灯光、没有任何遮掩,只剩下彼此最原始赤裸的欲望和本能。
“舒服吗?”周锦川俯身贴近她耳边,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泛红的小耳垂,“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还装什么清高?”
秦玉桐眼角渗出泪水,却分不清到底是疼还是爽——
更多的是一种彻底放纵后的空白和满足,好像所有压抑过久的不安与焦躁,都随着这一场疯狂释放殆尽。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感知。
只记得自己好几次差点叫破嗓子,被男人堵住嘴狠狠亲吻;也记得自己的膝盖早已磨破,全身上下沾满泥污,但就是舍不得喊停。
直到最后一次高潮袭来,她整个人瘫软在地,被周锦川抱起来的时候,两条腿还不停发抖,小腹鼓鼓涨涨,全是他的痕迹留在